夜欻之点了点头,白凝妤到底是喝了药童的血才好的。
某种程度来说,药童是白凝妤真正意义上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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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风揪着药童,随便把他放在药童的地铺上,转身就拎着野兔走了出去。
野兔至今都在不停挣扎着,其一是蚀骨蛊开始撕咬它的骨髓。
还有一个便是,给白凝妤下蛊的人就在附近!
所有的蛊虫都分为子蛊和母蛊,一般情况下,给敌人下的是子蛊,而母蛊,一般都中在下蛊人,或者他身边的人身上。
而所有蛊虫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越是靠近母蛊,子蛊越是活跃!
他眯着眼,犯人就在秦王妃帐篷附近!
他掀起门帘,正要去告知夜欻之这个发现,而夜欻之则带着白凝妤来到他面前。
“牧清风,这是本王和妤儿带给你和药童的一些谢礼。”他把盒子递到牧清风面前,给他使了使眼色。
“牧神医,听堰安哥哥说是你救的我,还有多亏了你家药童的帮忙,我看着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这人参就送给他服下吧。”白凝妤温声说道。
牧清风抿着唇,他咬了咬牙:“那本公子就在此谢过白姑娘了。”
白凝妤开心的带着夜欻之离开,一路上她嚷嚷着等一下的才艺大赛,会不会很精彩。
牧清风手捧着盒子,他把盖子打开,千年人参的香味传来。
他看了一眼倦缩成一团的药童,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
他本来打算带着野兔,去寻找带有母蛊的人,他叹了一口气,把野兔塞进笼子里,转身去煎药。
药童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牧清风的母亲,一脸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给他唱着歌,而他正贪婪的趴在牧清风娘亲的大腿上。
春风轻轻拂过,鸟语花香,一切安好。
药童眼角湿了一片,他轻轻喃喃:“娘亲。。。。”
拿着参汤进来的牧清风,听到药童的声音,脸色甚变,他黑着脸来到药童面前,粗鲁的捏开他的嘴:“贱人之子就是贱人之人!”
“你娘死这么久了,还在本公子面前提起她!”牧清风红着眼,粗鲁的把汤药灌了下去。
随后一把把碗摔到地上,转身离开。
药童虚弱的睁着眼,他看着牧清风的身影越来越远,眼睛逐渐模糊:“公子。。。。公子。。。。”
“公子。。。。兄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怕黑。。。。”
“兄长。。。。”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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