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得到詹妮的同意,在她递交于学院的申请下,继续在医疗处协助与学习,每天很晚才能回到寝舍,与花卷分享进展和经历。
同时邻城的事件也有了新的进展,死者与邬安城那些至今昏迷的伤员是被注射的同一种致幻剂,可以认定出于同一组织,而且是非常强大的组织。
碎纸片经过鉴定,竟然有好几千年的历史,被用了特殊的药水保存,失踪的老人没有这么简单,不是随机、不是偶然,就是冲着他去的。
城防署的人与炎诺搜索河流流域,果真在中游发现了一件破旧的袍子被岸边的草木勾住了,经过调查,是死者的,还有一些被打散,卡在河边的一些木筏。他们不由惊叹死者生前的意志顽强,被注射了致幻药物,还能自己想办法保持清醒并逃出来。
而学院安排花卷留院工作,她要忙于即将接任炎诺的工作和职务,又要组织协调其他队长的换届工作,抽不开身去。
花卷几天前被划破的伤口,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爱丽丝的嘱咐一个字都没想起来。
于是这天课业结束后的傍晚,她依旧前往校场锻炼和练习射靶。因为继任炎诺的职务,还需要经过一番考试检验,才能接过这份荣誉重担的,其中有一项是与炎诺的格斗比试。
“感觉几天没练习,身体都灵敏度似乎都倒退了些。”
刚出了一点薄汗的花卷,竟觉得今天有些累,打算练完这一把便回去休息。她举枪标准靶心,忽的感到手上一刺痛,手臂就要垂下来。
然而从她身后却伸出一双纤长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手,缓缓帮她举平,转而连同她的手包裹一起随后握住抢,手指交叠,扣下扳机。
“嘭!嘭!嘭......”
在她还处于愣怔时,十次射击都完美的打中了靶心,虽然这个时分校场人已稀少,但还是引来了些许惊呼声。
身后的人几乎贴上花卷的背,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呼吸就喷薄在她的侧上方,花卷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
她转头,对上一双眼波流转的褐瞳,柔中带着欢意,一张惑人的脸出现她眼前,正擒着俘虏人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