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的没事?”
沈卿逾摇头,柔声的安慰她。
“你放心这心疾不碍事。”
“可王爷前几次明明很严重。”
花想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沈卿逾这病是怎么回事儿,虽然和前世有很多地方都已经不一样了,但是现在她还是希望沈卿逾的病可以治。
“王爷的心疾是怎么回事儿?”
一种不甘和落寞在沈卿逾心头弥漫开来,这个问题何尝不是他心里的症结。
“八岁那年母妃去世……淑妃代为管理后宫,那三天淑妃以各种理由将本王囚禁在宫中。等三天之后父皇发现,本王已经垂垂将死。”
淑妃?花想容仔细想了想,这淑妃不就是沈江宁的生母,她不是吃斋念佛的寡素之人?
这样欺负卿卿的毒妇竟然是她!当真是可恨。
沈卿逾勉强笑了笑,不管何时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藏起来自己一个人。
“等到彻底清醒便有了心疾,他们都说本王这是过度伤心,可是……”
“可是只有本王自己知道不是这样,但其中有什么缘由却也没人在意。”
花想容好想抱抱他,果然是这样被人暗害。
“王爷就没有查查?”
“没了母妃父皇也不在意,那时本王什么都做不了,等到成年这心疾却更重了。”
“不过还好现在本王有了你,这样也好是个安慰。”
明明很难过,还偏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花想容看见他这样不由得想到,从前的他日子过得应该很辛苦。
心里也有些歉意,毕竟是因为自己重生的缘故才让这一世的沈卿逾经历了这些不好的事。
“王爷既然对我袒露心扉,那我也要告诉王爷一件事。”
花想容郑重其事的说。
“与王爷成亲之事需要等一段日子,不过王爷放心,既然答应的事就不会食言。”
沈卿逾点头同意,虽然不知道她的脸何时才可以治好,不过他愿意等。
沈卿逾离开后,花想容独自一人在房内来回踱步,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
“要想快些成亲可就不能和沈江澈小打小闹了,不过要怎么做才好?”
想来想去,花想容冷静下来,既然李世奇这么担心失去了沈江澈这个靠山,迫不及待的要将女儿嫁过去,那不如就顺水推舟,如了他的愿。
李嫣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沈江澈对她可是唯恐避之不及。但对二小姐李清漪却心生爱慕,和她订了婚都还恋恋不忘。
李世奇只是说要将女儿嫁过去,并未说明是哪一个,想必是不会舍得李清漪,毕竟以他的手段,一枚好的棋子不能就这么舍掉。
花想容心里的算盘打明白了,她要做的就是让李嫣顺理成章的嫁给沈江澈,千万不能让他如愿。
……
三日后。
“王爷,属下问了酒楼的掌柜,那日的确有一位公子给了他一枚玉佩,挑拨之事想必也是他的计划。”
沈卿逾沉声问道,“玉佩呢?”
“回王爷,那枚玉佩被那位公子取了回去,属下问了酒楼周围的很多人都说未曾见过此人。”
沈卿逾神色凝重,月朗清风的眉间有着化不开的愁绪和烦忧。
“人带回来了?”
“属下已经将人带到府里的地牢,王爷随时可以过去。”
“去将府里的画像师请来,让他到地牢。”
沈卿逾一席金纹黑墨的束袖叠层长袍,玉制的腰间佩带上刻满祥兽纹路,乌冠束发,鬓角凛厉干净。当真是不怒自威,薄唇轻抿,负手而立如往日月黑风高下的孤影在月色下徘徊。
那个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