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柳木白也没强留。
暮岁好奇的探出脑袋,却只看到被慈安牵着的小小身影。
这背影也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她踏出去,迫切的想要看清他的脸,心底有一个想法不断冒出,似乎不追上去会错过什么。
“暮岁!”
她的身体一抖,再次回头时,只看到孤身一人站在那盯着她的寒祈年。
“怎…怎么了?”
暮岁紧张兮兮的回头,发现柳木白和慈安没有发现他们这的动静,她这才长呼一口气。
可就是这样的犹豫,他们二人已经御风而去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偷听柳师兄说话?”
“嘘!”
此刻也顾不得他浑身冷冰冰的气场了,暮岁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一脸正直的说道。
“小孩子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听?这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You know?”
寒祈年完全没有被她说动的模样,甚至她故意诱惑他问而说出的那一句英文,他也丝毫没有在意。
寒祈年只是诉说着自己来到这的目的,让她跟着他的节奏走,一步一步掉入他编织的陷阱。
“你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吧,我们去那边说。”
暮岁的确需要找他单独聊聊,但为什么偏偏…算了,反正他们也走了,就这样吧。
看到她听话的跟了上来,寒祈年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想起暮岁刚刚捂住他嘴,欺身而上的距离,渐渐有些同手同脚……
暮岁奇怪他的走路姿势,但没有往别的方向想,毕竟要被质问的是她,要紧张也该是她才对。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比如…不是人?”
寒祈年完全没在意她的直入主题,反而点了点头,这倒是让暮岁措不及防。
就这?这家伙怎么这么淡定?不应该举报她吗?
“那你不怕我吗?在永安镇又为什么要帮我?一路上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三连问,每个都直击他的内心。
寒祈年好笑的看着她,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把问题抛了回去,而暮岁也永远答不上来。
“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不管是在难民群里的时候,还是在他要丧失人权,去杂役峰的时候。
暮岁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她烦躁的捂住头,揉乱了怀里白虎的毛发,惹得小家伙不满地嗷呜了一声。
有些人的关系一辈子都梳理不清,从接受某一方的好意开始,就先有一人乱了阵脚。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现在怎么打算?是要未雨绸缪吃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