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堂之上的文官代表,文学领袖,其实是不好出没这朝艳阙的,所以为了低调一些,我便没有带侍卫出行。”
牧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哦,原来如此,这倒是,司叔叔的伟岸形象可不能毁于此等小事之上。”
司少府卿也低声笑了笑,“所以此事还需牧世侄保密,千万不可外传。”
牧云识趣的点了点头,“司叔叔,那刚才那个人,您打算如何处理呢?”
司少府卿的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之色,“哼,敢打我,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找到他,直接打成残废。”
牧云长哦了一声,“哦……,不过我倒是觉得这般处置不妥。”
“有何不妥,胆敢殴打当朝三品大臣,就这一点我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司少府卿厉声道。
牧云轻笑了一声,“我觉得他应该可以吃得了,因为他是丰司空的独子。”
司少府卿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急忙问道:“司空大人的独子,此话可当真?”
这时一名小厮也将一瓶上好的青花汾端了上来,牧云拿起酒壶先给司少府卿斟了一杯,又将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也斟满,这才笑着说道:“当真,他确实是司空大人的独子丰阳清。”
司少府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喃喃道:“如此一来就不好办了,司空大人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牧云也附和道:“是呀,司空可是当朝正二品大员,若论官职还在您之上,虽然您和太傅大人是亲家,但是和如此一位大权在握的司空作对,实在称不上是一个好办法。”
“那我这顿亏就白吃了么?这要传出去我的脸面何存呀。”司少府卿有些郁闷的说道。
牧云又给他斟了一杯酒,低声说道:“哎,司叔叔你怎么能如此想呢,您来这里这件事本来就是要保密不外传的,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就注定此件事不可能掀起太大的风波,如果真有那个不长眼的传将了出去,你大可以推脱不认呀,您是当朝正三品的大官,那个不长眼的敢攀扯到您的身上,但是如果您执意要报仇的话,这件事情的后果就难以预料了,司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届时由太傅大人出面将司空大人给强压下去,但是这事情的真相可就保不住了,您想一想,此件事情一下子就牵涉进一位正三品官员、一位正二品官员,外加太傅大人,如何不让世人好奇事情的来龙去脉,届时再想保住您的一世英名可就十分困难了,您想想,是否如此?”
司少府卿的眉头紧皱,语气还带着些许不满:“可是我真的难以忍下这口气呀,我不能白吃一个哑巴亏吧。”
牧云端起自己的酒杯与司少府卿的酒杯碰到一起,“司叔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时荣辱又有何妨,就当是给司空大人一个面子,如果您真的忍不下去,倒不如您亲自去司空大人府上与司空大人商量解决,如此给足司空大人面子,投桃报李,想必司空大人也必定不会偏袒自己的儿子,必要给您一个交代,如此一来,您的恶气也能抒发一二,只不过此事也许保密。”
司少府卿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此法甚好,既不得罪司空大人,反而可以向司空大人显示了我的胸襟,还能出一出自己心中的恶气,简直是一举三得呀,妙,真是一个妙计呀。”
牧云端起酒壶将他手中的酒杯斟满,笑着说道:“既然事情完美解决,那我们就干一杯吧。”
司少府卿也是大喜,端起酒杯与牧云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干杯。”说着便一饮而尽。
牧云离开朝艳阙回到太傅府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寒风穿过牧云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直侵入体内,惹的牧云止不住的打着寒战,而此时体内的酒意被寒风一激,也尽数涌上头顶,牧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天地都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