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冲的自然是。”牧云言尽于此,不再多说。
但是众人却已然心中有所答案,林思靖还想为父亲再争辩几句,却被林镇守拦下。林镇守抚了抚胡子怅然道:“罪责在我啊,我确实我军事才能,是我对不起镇州百姓。”说罢便有些动容,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场景却是牧云所没预料到的,看着镇守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着实有些不适,急忙说道:“镇守大人,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眼下胡人来犯,最重要的是做好备战的准备。”
镇守大人听到这话,慢慢恢复心情,擦了擦脸上的泪,说道:“让你见笑了,小兄弟有什么对策,还请告知。”
牧云说道:“从我所知道的信息来看,这些胡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大型攻城器械,之前几次胡人都是先以飞云索钩住城墙,借此来登上城墙,再配合胡人的神箭手,专射城墙之上割飞云索的人,又加之镇州城墙低矮,胡人数量众多,所以很难抵御。”
牧云对着旁边的一个侍卫说道:“能不能给口水喝,话说得多了,口中有些干燥。”
这举动着实让众人哭笑不得,侍卫不敢擅自做主,于是向镇守大人请示,镇守大人示意可以,侍卫便去后堂端来一杯水,牧云接过便大口饮了起来,喝完将杯子递还给侍卫,又继续说道:“其实这种飞云索很好破,只需派人铸造三角形的铁片,两两相错叠镶嵌入城墙之上,铁片两边磨的锋利,利用两个铁片的边锋,胡人借力攀登,必将绳索在铁片之上摩擦,待到胡人攀登到一半之时,大致绳子便会被割断,胡人便会从半空之中摔落。还有,加高城墙,将棉线浸入油中,将浸油的棉线缠到最上面的三层城砖之上,在城砖之上放上硫磺等引火之物,一旦有胡人登上城墙,便派一名神箭手将城墙点燃,以烧死胡人。林镇守以为此计策如何啊?”
林镇守听到这话不觉有些大喜,说道:“小兄弟说的十分在理啊。”对着幕僚说道:“马上吩咐人照着他的计策去办。”
幕僚点头示意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林镇守说道:“想不到牧小兄弟见识不浅啊。”
牧云却是反问道:“镇守大人觉得如此便可以击退胡人么?”
林镇守有些犹疑的说道:“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自保吗?”
牧云说道:“此计策只能暂时抵挡胡人的进攻,胡人必定能找到克制铁片的办法,城墙燃烧也只能燃烧一时,胡人大可以等燃烧过后再进攻,所以这也只能阻挡胡人一段时间,不足以解开危机。”
林镇守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
牧云眼光一亮,说道:“一味防守,只能失败,只有主动出击才有一线生机。”
林思靖听完轻声笑道:“主动出击,简直就是找死。”
牧云也不在意,说道:“只有我们自己必定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联合豫州和滨州两家呢,是不是就有胜算了。”
林镇守有些为难道:“可是豫州和滨州与我镇州并无交情啊,也没有什么交流,想要他们出手,恐怕没什么可能吧。”
牧云却有些得意的说道:“先别这么早下结论,事在人为么?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我听说豫州镇守刘牧十分贪财,镇守大人好像有一个家传的玉如意,如果能以此作为见面礼,想必可以使得刘牧出兵,而滨州镇守左丘央十分好色,入果能送去一个绝色美女的话,想必也不难让他出兵。”说罢牧云还在林思靖的身上打量了一下。
林思靖也注意到了牧云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再联想到他刚刚所说的要送一个绝色美女给左丘央,不禁更加反感牧云,狠狠的瞪了一眼牧云才转开目光。
林镇守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向牧云问道:“家传玉如意我自可以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