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离开这里。她问周弃:“龙太子,你知道肌骨恶诅咒吗?”
周弃笑得有些坏,唇齿间的热气吹在红喜耳边,声音勾魂的说:“好姐姐,叫弃儿。”
红喜手抵在周弃的胸膛,强硬的保持住距离。语气生疏又冷淡:“弃儿。”
“巫玄冥的诅咒,肌骨恶诅咒,恶心死了,”周弃低笑道:“姐姐不是最讨厌这种东西,怎的又问起来了。”
巫玄冥?不是烛玄青么!红喜忙问:“巫玄冥是谁?”
周弃笑里透着坏,道:“这是下一个问题了,好姐姐...叫人啊。”
红喜犹豫片刻,硬着头皮道:“弃儿。”
“看来姐姐是真的忘记了,”周弃眼里依然泛着单纯和风情,满意的笑道:“都是三千年前的事儿了,巫玄冥是上古巫神族之帝,是上古人神族的敌人。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又有姐姐护着我,我了解得不是很多。只知道巫玄冥阴险毒辣,练的肌骨恶诅咒害了好些人。”
二人话语间,碧色结界已行至一座金碧辉煌的深海宫殿,深海宫殿被一层无比结实的碧色结界笼罩,金黄的琉璃瓦闪着碧色的光芒,四周遍地的珊瑚随深海碧波轻轻飘逸,无数的奇珍鱼兽悠然自得的浮天游地,万千虾兵蟹将各司其职。远远望去,深海宫殿前刻着四个大字:海天一色。
周弃搂着红喜一路行到金箔大殿,袖袍一挥将红喜放在大殿正中间的金銮宝座上,自己坐在旁边。一只庞大的水母顶着一张慈祥的老脸迎上来,笑盈盈的看了看红喜,又问周弃:“殿下,可要准备些什么?”
周弃看起来心情不错,对老水母道:“水婆婆,准备些吃食,甜一些的,姐姐爱吃。”
水婆婆应声退下。
周弃手肘撑膝,手掌托腮。墨发黑,朱砂红,狭长的丹凤眼中依旧泛着单纯的期待,又泛着无知的风情,看着红喜。俊美至极的脸上渡着碧色的霞光。
红喜顾不了多少,又问:“那肌骨恶诅,可有解咒之法?”
“当然有,”周弃说的随意,又朝红喜倾身斜了过去,上下打量一番。道:“姐姐身上可没有肌骨恶诅,给谁问呢?方才说的朋友吗?”
红喜微微仰头,避开周弃的靠近,道:“算是吧。”
周弃收回身子收回笑,没再说话,又整了整衣襟起身准备要走。
红喜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周弃的袍角,固执的问:“肌骨恶诅,可解吗?”
周弃微微侧首,肯定道:“可解。”
红喜微微松了口气,她迫切的想知道怎么解,眼见周弃又要走,红喜又是一把紧紧攥住袍角。
谁知这一攥,攥的周弃发了火,周弃干脆的转过身。一手护住红喜的腰,一手扣住红喜的后脑,将她推倒在金銮宝座上,又迅速的欺身压了上去。
“你放开我。”红喜被吓的面色瞬白,卯足了劲儿挣扎,却被牢牢禁锢住。在周弃的唇靠近的时候,张牙舞爪的挥舞上去。
“嘶...”
周弃的嘴角浸了一点血,左边下唇被抓出了一道短而深的痕。他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连带着对下唇的一记揉捏,毫不留情的捏掉猩红血迹。他眼神变得有些癫狂,又狠又妖。
红喜左手推着他的胸膛,右手愣在空气中,呆呆的呢喃:“你不可以亲我。”
周弃舔了嘴角残留的血腥,又握住红喜愣在空中的右手,压向侧面,两根红绳又触碰在了一起。周弃的脸又凑近了些,呼吸扫在红喜的脸颊,轻轻笑道:“姐姐以前可从未对弃儿这么的凶过。”
红喜侧过脸不看他,道:“我只是想问一下,怎么解?”
银铃清响,周弃握着红喜的手带到自己的腰处,就要解玉带。他呼吸深沉,声音也大了起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