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他会快乐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问他。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也了解了那些我不曾参与的你的过去。”
我看着江枫没有说话，我甚至不配让这个大男孩喜欢我，我也宁愿他让我自己就这样抱着对裴念渽的亏欠自己过下去，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我低落的情绪里。
我想看他笑。
……他也有两颗小虎牙。
但是我从来没有拿他代替过谁。在我没有记起裴念渽之前，我也是喜欢江枫笑的，也喜欢看着他笑着撒娇叫我姐姐的样子。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因为记起来那些事会让江枫受伤，记不起来又是对裴念渽的不公平——因为总要辜负一个人的感情，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齐允，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别拘泥于过去，能够像你没有记起他之前那样，看看眼前的我。”
“……我可能放不下他了。”
“那我就陪你，直到你能放下他那天。”
我看着江枫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些雾气，我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说出来一句：“我该走了，汪清和齐宁卓还在等我呢。”
说完这句话，我扭头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敢再直视江枫的缘故，我更像仓皇逃窜的贼。
我下楼，汪清和齐宁卓已经在等着我了，看着齐宁卓不耐烦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等我已经蛮久的了。
“你们天天见，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
“我下不为例，今天请你去我家吃完饭，我给你大露一手——不然汪清也别回家了，也来我家吃饭吧，你好久都没吃过我做的饭了吧？”
汪清还没说什么呢，齐宁卓就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想让汪清给你下厨吧。”
“就算是，那有有什么不行——汪清啊，别回家了，你好久没下过厨了。”
汪清和齐宁卓对视了一眼，让我有些慌。我为了掩饰自己空荡荡的内心，表现得已经够满不在乎的样子了吧？他们不能看出来吧？
我知道他们看出来了。因为我笑的实在是夸张，要换做平日里的我的话，实在是不会笑成这样的。
“你掩饰的太明显了，在我们面前还用这样吗？”汪清说。
其实汪清她是知道我心情低落的，但是我不想让齐宁卓也知道，因为不想再让多一个人来分担我的坏情绪。
“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今天我下厨。”齐宁卓说。
“那我可得去了。”汪清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今晚要住你家里了。”
“求之不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