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看着闯进来的徐浩,不悦地问道:“徐大人,想抗旨不遵吗?”
“陛下!非也!臣只是想为徐将军说一句话。”
“你想说什么?说朕昏庸无道,残暴不仁吗?”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徐浩可不敢戴,连忙跪下回道:“陛下!请息怒。”
“朕给你机会,看你怎么说。”
“陛下!徐将军去雍州借钱,乃是臣的主意,所借一千万两白银借于雍州官库。”
周康满脸不可信地问道:“徐浩,你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臣以性命担保。”
周康还是不相信地看向徐峰问道:“你所借来的一千万两可是借于雍州官库?”
“回陛下!徐大人所言非虚。”
有了这二人的口供,周康总算是看明白了,好一个王本,国库有难非但不解燃眉之急,还时刻哭穷。
思来想去,这雍州怎会突然冒出这么多钱,而徐浩和徐峰又怎会得知。
“徐浩你与那新任雍州郡守唐宏向来不和,他怎会私开官库借钱于你。”
“陛下!不是官库。”
私开官库可是谋逆之罪,徐浩可担待不起,连忙摆手否认。
周康从未接到雍州郡守上报雍州官库出入如此巨大的账目,若真是私开官库,那这些人都该杀。
“当朕好糊弄吗?到底是还是不是?”
“陛下!臣…臣不能说。”
“来人,将徐浩、徐峰二人拖下去,杖责十棍。”
“喏!”
官卫慌张地将两位大人拉起身,正要拉到外面去行刑。
“且慢!陛下,臣有话要说。”
司马泰着急忙慌地跑进大堂,拦住官卫的去路。
周康皱了皱眉,看向气喘吁吁的司马泰问道:“司马大人,也要来挨打吗?”
“陛下!等臣说完,您想怎么打都行。”
“朕给你半刻钟的时间。”
周康倒想听听这三人的关系究竟如何。
司马泰连忙跪下说道:“陛下!王尚书这些年在雍州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官库自然富余。”
“王本做了什么,不需要你来说。”
“陛下!正因为如此,雍州官库才有钱借给冀州官库。”
周康忍无可忍地说道:“少给朕绕圈子,朕的雍州官库有多少钱,朕不知道吗?”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想说,雍州官库很有钱。”
周康看着司马泰在自己的眼前胡搅蛮缠,就气不打一处来。
“朕问你们,你们怎么知道雍州官库很有钱?你们又是如何在朕不知情的情况下借来这么多钱?”
徐浩急中生智地回道:“陛下!臣是得高人指点,算卦所知。”
“混账,满嘴的胡说八道,来人,将这三人统统拉下去,杖责二十。”
“喏!”
原来的十棍变成了二十棍,吓得徐浩连忙供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陛下!臣说,臣说。”
周康看了看这慌了神的徐浩,使个眼神让官卫放手。
“陛下!您想知道什么,臣什么都说。”
“高人是谁?”
“是皇后。”
“谁的命令私开官库?”
“没有私开官库。”
周康见这徐浩还不老实,拿起案上的奏折就丢到他身上。
“放肆,没有私开,你们怎么从雍州官库中借的钱。”
“陛下!皇后告知我们雍州城中有王尚书藏的小金库,让我们尽管去借。”
私藏小金库,这王本不简单,能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