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竟然让他跑掉了。”
魏苇看着漫天飞舞的蝴蝶,“此人身怀异宝,行事吊诡,我得去问问霄垣,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我有话要对你说。”
霄垣怎么会在府衙门口?
魏苇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她抓着霄垣的手走进府衙斜对面的茶馆,找了个僻静位置坐下,茶博士忙走过来招呼,魏苇随意点了一壶茶和两份小食。
茶博士下去煮茶,魏苇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霄垣微凑近了些,“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魏苇抬头,双眼撞到霄垣那双狭长深沉的凤眼中。她忽然怔住,脸颊微红,心头微跳。
“咳咳,你先说。”
“我跟随着义庄那个男人来了官衙,他向官府提出要撤掉此案。此案关乎人命,凶手已触犯人间法律的底线,任他如何恳求,官府都决定彻查此案。”
魏苇双眼炯炯,满是好奇,“然后呢?”
霄垣提起茶博士上的热茶,给魏苇倒了一杯, 又给自己面前的的茶杯倒满了,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徐徐说道,“他见官府执意不肯撤案,便向官府请求放一个人,这个人是清白的,只是被人污蔑才被指认为杀人疑凶。他以死者的父亲的身份担保,认为此人绝对和杀他女儿的凶手没有关系。”
“官府见他说的恳切,便让他签了一张字据,证明他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不符之处,便要罚银百两,痛打三十大板。他爽快的签了,现在,官府该要去放了那名无辜的人了。”
“哦,那名无辜被牵连的人是谁?”
魏苇好奇的问道,同时天涯沦落人啊!除了她,还有谁遭了这无妄之灾呢?
瓷白的茶杯挡住了霄垣那俊美无俦的脸,他轻勾起的唇角更增几分邪魅,“那个人,就是你。”
“啊?”
“那我,等等,那个姓林的男人为什么要冒着罚银百两,痛打三十大板的风险让官府放了我呢?他是死者的父亲,应该是宁抓错,不放过才对啊!”
“你忘了义庄发生的事了?”瓷白的茶杯在修长的指间转动,霄垣抬起头,精致的下巴扬着,微眯着狭长的凤眼看向官衙门口,“唔,若是官府发现,他们要放的犯人不见了,可麻烦了。”
见识过人间法度难缠的魏苇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大有一种壮士别燕水的悲壮,“我现在去牢房里蹲着,应该还来得及。”
霄垣的眉眼染上了笑意,“你还蛮识时务的嘛!我既然知道官府的人要放了你,怎会让官衙的人走个空呢!?”
魏苇双手托腮,眉眼带笑,绝美的眉眼春水泛漪,秋波荡漾,她头稍稍歪着,乌黑的发丝落在脸颊边,“我就知霄垣一向是最神机妙算的!”
瓷白的茶杯里泛起涟漪,霄垣放下茶杯,狭长的凤眼落在涟漪中,“你方才说,有话要对 我说。”
“哦,义庄中那名白衣男子,他发现了我跟着他,一言不合,我们就打了起来,他用那只笔召唤出了恶犬,大蟒,暴虎。”
霄垣抱着双臂,脸露狐疑之色,“你,输了?”
“当然没有。”魏苇定了定神,又说道,“他性格冲动,行事吊诡,那只笔的作用更是奇特,若是他用来做害人,那可不妙。”
“唔。你想知道他的来历?”
“嗯,”魏苇无比真诚的点头,一脸希冀的看着霄垣。
霄垣微闭双目,掐指轻算,“如何?”魏苇兴奋的问道。
““你”出来了。”魏苇转头看去,只见官衙外围着的人群往两边散开,“魏苇”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着,“魏苇”丝毫不理,只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