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喜。
顿时磕头就拜。
“多谢婶子帮我。”
“完事后,我再答谢婶子。”
王熙凤这才满意地点头,忙又上前把他搀扶起来。
贾蓉掏出宁府支领钱物的对牌,直接递给了王熙凤。
笑着讨好道。
“婶子,后院我可全交给你了,你怎么做我一概不问。”
王熙凤又有些犹豫。
她感觉自己被贾蓉坑上了。
不过她也不怕事,反正就是后院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她还是能应付得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东府。
宁府总管赖升得知蓉大爷里面请了王熙凤照料。
传齐大小管家嘱咐道。
“如今蓉大爷请了西府琏二奶奶管理后院,大家要小心伺候。”
“每天早来晚走,宁可辛苦这一个多月,也别把老脸丢了。”
“那可是个有名的泼辣货,翻脸不认人的。”
众人齐声说道。
“有理!”
其中一人说道。
“我们也该请她整治整治,都太不像话了。”
王熙凤很快就来了东府。
随便找了几间房改改,就当成临时办事的地方。
暗忖先把要办的事思虑一遍。
第一,人口混乱,容易遗失东西。
第二,事无专人负责,互相推诿。
第三,需用过费,滥支冒领。
第四,有人事多,有人偷懒,苦乐不均。
第五,家人放纵惯了,有脸面的不服管束,没脸面的不求上进。
她命红儿造各种册簿,传来赖升媳妇,要来女佣的花名册,让下人们明天一早来点卯。
次日卯正二刻,凤姐儿准时过来,叫过赖升媳妇说道。
“你们蓉大爷既然把事托与我,我就不怕讨你们嫌。”
“我可比不得你们太太好性儿,由着你们。”
“你们必须依我的话行事。”
“要是错半点儿,我可不管她是有脸的没脸的,一律处治!”
说完,她就命红儿念花名册点卯,一个个进来认清。
然后分派某人干这,某人干那,某人管这,某人管那。
管东西的,哪怕丢个盘子、鸡毛掸,要照赔。
管花草的,坏一棵苗,就要补上。
谁敢偷懒、赌钱、吃酒,一经发现,定要严处。
她还宣布,每件事必须按规定时间办完,她身边的人都戴着表,上房里也有时钟,误事者也要处罚。
说完,她就按各人分工发放东西,人虽多,事虽杂,却处理得井井有条。
媳妇、婆子见王熙凤如此精明严格,都各司其职,兢兢业业,原来的弊病一扫而光。
宁国府贾珍丧事办的如火如荼,远在侯府的徐安就不高兴了。
像贾珍这种货色,就该随便裹个草席扔到乱葬岗去。
还用不得着大张旗鼓地办理丧事!
不过人已经被他杀了,他也没必要再去跟一个死人计较。
俗话说得好,人死债消,不过他心里就是不得劲。
从玄真观回来后。
他就和秦可卿好好温存了一番。
女人嘛!
按照大脸宝的谬论。
女人就是水做的。
不管女人是不是水做的,水乳交融一定是女人伤口最好的解药。
看着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趴在他怀里熟睡的秦可卿。
徐安就倍感自豪。
哪怕媳妇现在修炼了,照样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