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的手上、肚子上,乌黑黑的,一大片。
老徐盯着看了又看,又用手指按了按,问什么感觉,吴风说没有知觉了。
老徐一脸沉重,盯着他,良久,说:
“你小子完蛋了,死定了!”
这都他妈什么人啊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你小子昨晚到底干啥了,把自己弄成这样?”
这也是老福和小六的疑问,怎么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吴风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小六这小子恐惧中带着好奇,说:
“不会是昨晚醉醺醺的回去,给婶子揍的吧?”
“混蛋玩意儿,你个没良心的小子,昨天就知道送老福了,也不知道给我送家里。”
原来昨天一行四人酒足饭饱之后,各回各家,可是吴风喝得有些蒙圈,摇摇晃晃的竟然来了玄器铺。
这儿本来也是有床铺的,之前小六就住这,也有晚上看铺子的意思。这以前的时候,吴风喝高了也常来这过夜,免得回去打扰妻子,她很受不得酒味。
可是昨天,吴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来玄器铺过夜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镇魂鼎给搂怀里睡了一夜,醒来后差点没把他给吓尿。
也是酒壮人胆,这要是清醒着的,给吴风三个胆他也不敢抱着那玩意儿睡觉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阴煞之气入体了,不过得及时拔除,否则影响也不小。”
老徐盯着吴风下面,戏谑着说:
“这要是过了今天,说不得你小子那话儿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哈哈哈哈。”
老福也跟着哈哈大笑,说:“那也不怕,咱吴家的壮阳药,那也是一绝,喝个十斤八斤的,还怕它没劲使?”
小六憋得难受极了,想笑却又不敢笑。老徐让他出去找些艾草回来,这小子一溜烟跑出门去,刚出门就传来这小子的大笑声,听得吴风脸色铁青。
吴风给妻子打电话,说昨晚在老福那过夜了,这一晚上,妻子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担心,也紧张,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
吴风不敢说实话,说了也没用。他想着,这事要是过去了,也该生个孩子了,两人都是三十岁过了的人了,能拖得起几年呢?去医院检查一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老徐用艾草给吴风拔阴毒,阴毒是什么样子呢,黑黑的,油一样,看得他直犯恶心,拔的时候还挺痛,刚才还没知觉,拔完就痛了,这是有用了,吴风放心了不少。
老徐这家伙,关键的时候还是好兄弟,他觉得得关心一下老徐。
“老徐,你那天相亲什么结果,人姑娘怎么样?”
“人倒挺好的,就是不大看得上我。”
“为啥?”
“她说她是人民教师,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主义者,而我是看阴阳的,迷信的东西,两人合不来。”
这就是没看上老徐了,什么唯物主义迷信的,这话也就老徐当真了,吴风抬头望着屋顶,有些无语,这货真的能脱单吗?他保留意见。
“我看这么着,下次人问你干什么的,你就说自己是研究传统文化的,主要方向就是古代鬼神丧葬文化方面。
然后定个高档点的餐厅,去之前给人买点礼物啥的,别心疼钱,钱重要还是媳妇儿重要,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这不是骗人嘛,再说迟早有败露的一天。我想着吧,两个人过日子,还是得敞敞亮亮的。”
“老徐,你没救了 ,真的。”
吴风真是有些心累了。
“我觉着,还是你给我介绍个吴家的媳妇靠谱,咱还能亲上加亲。”
“滚,就你这榆木脑袋,我们吴家那个女人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