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姑姑可是记得那身体不适宫人的面容?”锦言开口询问。
墨竹摇了摇头,“并不记得,当时灯火有些昏暗,且你也知道,我素来记不大人。”
说到这里,墨竹觉得胸闷,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锦言皱眉,从衣袖处拿出来几个小橘子,轻轻的放在了炉火上。
“饶是记得,怕是也没什么用处。”锦言轻轻的拢了拢炭火。
墨竹点了点头,在她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锦言的内侍帽,并着粉色的耳朵,还有后面的脖颈。“你可是和司礼监还有关系?”
“这话何意?”
“我在殿前跪了这么久,有个小内侍过来让我起来,我看他的牙牌是司礼监的,他说是陛下的意思,但是我想,这应不是陛下的意思。”
锦言也站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又离墨竹近了几分,“我和司礼监现在并无关系了,但是我看到了,是韩内侍向陛下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你就站起来了。”
此刻小橘子被烤的发焦,屋子里慢慢的弥漫着小橘子的香气。橘子受热紧缩留下的汁水,在滋滋作响。
这香气让墨竹舒服了几分,脑子也跟着轻快了一些,“那看来这是故意要卖你人情了。”
“这倒是无碍的,我左不过记下了,若是没有这个人情卖,你怕是还要再跪小半个时辰。”
锦言当时都恨不得要替墨竹去跪了。
这点神色都落在了墨竹眼中,“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错是我犯的,你来出什么头啊!”
苏宁语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有人上赶着,咱们也不能推开啊!”
锦言又笑,小声道,“苏姑姑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