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满,你,你小孩子家真能开玩笑;快一边玩去。”王刚脸色有点不好看,但严許冗在这,他也不敢造次。
“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这下王刚脸上真挂不住了,瞪了小满一眼,对严許冗说:“小满不懂事,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我还有事,和你嫂子先走了。”
“走,恐怕走不成了。”忽然凌辞拦住了去路。
“許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以为……。”
“不错,大哥,我也不相信,但事实摆在这里,你不承认,恐怕也由不得你。”严許冗这才缓缓的说道。
“呵呵。”王刚冷笑两声道:“严許冗你可要弄清楚再说话,如果你敢诬陷我,我让你们严家吃不了兜着走。”
“咳咳,兜着走?我这辈子还没这么走过呢?”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但却声音却很威严;还很耳熟。
严許冗回头一看,心中一惊:“爹!”
“嗯。”老支书看都没看严許冗:“一件小小的案件办了这么久还没破?”
这话说得平常,但严許冗听着就跟万把钢刀串心一样,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好受。
这时王刚也吓了一跳,严父在村里当支书二十多年了,在村里很有威信,他敢在严許冗面前耍横,但在他面前还真不敢。
人的威严和身份真到了一定的份上,别人见了你,就觉着矮半截。
“叔,你……,没,没想你也在?”王刚说话都有点口舌不清了。
“我能不在吗?在要不在,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瞪了严許冗一眼:“小天,给我听好了,你老子宁可兜着走,你要把这案子给我破了,要是破不了,就别进这个家。”
“是爹!”
老支书对聂傲天从小要求严格,俗话说慈母严父这句话比喻严父相当贴切。
他说完看了王刚一眼:“清者自清,如果没做亏心事,怕他做什么?”说完倒背着双手向前走去。
王刚很是无奈,冷冷的看了严許冗一眼:“好,即然你说是我杀了人,那咱们就得找个见证。”
“好,我去叫人。”没等严許冗回答,小满抢先说道,说着向村里跑去。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办了,现在如果让王刚跑了,那再想抓他恐怕就难了。
不一会儿小满叫来一大帮,年轻的,年老的,农村人嘛,都家看热闹。
这时凌辞拉了一下严許冗:“你心里有底吗?”
他苦笑了下,微微摇了摇头,但事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在打麦场的场地上,苏长生还搬来一个长条桌,还真有点古时升堂的意思。
“小天,人都到齐了,你就说吧。”
严許冗这脸皮早已经有部队练得如火出清了,清咳两声:“众位爷爷,奶奶,叔叔,大爷们今天我就来揭露杀害苏大强的真凶是谁?”说着看了王刚一眼。
王刚昂首挺胸的看了看严許冗,冷哼一声。
“小天,大老爷们,咱们捞干的,你就是直接说杀人凶手是谁就行了。”旁边一位年长的老爷爷说。
“好。”严許冗走到赵刚近前,围着他转了一圈:“王刚,请问杀害苏大强那天晚上你在那儿?”
“哼,我还能去那,在家睡觉呗。”
“有谁能为你证明?”严許冗紧追不放说。
“本来我媳妇可能为我证明的,但是她已经成这样了,我无法证明。”王刚摆出一幅滚刀肉的样子说。
“这么说,那你是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了。”
“可以这么说,但我想在场的人,恐怕也有人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吧。”忽然王刚反问道,看得出王刚这次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