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道接受学业的,都是皇亲贵族,世家高门。
所以课业是门面,若是课业做不好,不仅长辈知道,而且丢人。
要知道,贵族就这么一些,圈子可是很小的。
卫予卿虽然不喜欢读书,但他知道他爹爱面子啊!
顶着卫予卿期盼的眼神,翁汝舟硬着头皮奋笔疾书,但是这个败家子落下的功课太多了,她点着油灯,一直写到半夜三更,才把课业给做完。
写得她肝火大起。
卫予卿是从来没有写过作业吗?!全堆在今天让她写?
翁汝舟好不容易熬夜将最后一笔落下,累得虚脱,回头却见卫予卿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十分香甜,迷迷糊糊的。
翁汝舟:“……”
她一把将卷子摔到卫予卿脸上,将对方摔醒后,面无表情地道:“写完了。”
卫予卿神情雀跃,捧着课业左看右看,虽然看不懂,但既然该填的填完了,那总该能应付夫子了吧。
“谢了,老弟!”他心情大好,抱了翁汝舟满怀,直抱得翁汝舟懵了一阵,再气狠狠地推开他。
卫予卿却毫不在意,只抬着鼻子骄傲道:“明日,夫子一定不会再骂我的。”
结果,第二日,翁汝舟睡到日上三竿,忽然被卫予卿叫醒。
她懵懵起身,卫予卿却欲哭无泪,抓着她的肩膀求情,“老弟!你再重写一遍作业吧!”
翁汝舟:!
“为什么?”
卫予卿扼腕,“夫子说这份作业写得太好了,一看就不是我写的,他叫我背课业上的策论,我根本背不出来。”
翁汝舟:“……”
“所以?”
“所以。”卫予卿握紧翁汝舟的手,目色炯炯,“你再写一份,这次写得粗糙点,我再把作业背下来,就可以应付夫子了!”
翁汝舟:再、写、一、遍?!
她气得手抖,一把将瓷枕摔到他脸上,“大早上寻我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