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国监守自盗,扣下我们矿石还不想给银子。”
丰国属官也一肚子怨气,怒声道:“滚你姥姥的,我丰国之人才不会如此做,那矿石入了库房不过一夜不翼而飞。
我们丰国之人根本没有进去过,除了你们燕国动手脚,谁还有能力一夜间运走如此一批矿石,你现在还把脏水泼我们头上,王爷郡主做主啊,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燕国属官气的哆嗦:“好你个鸡爷的,颠倒黑白,欲盖拟彰,你们丰国蛇鼠一窝没一个好的。”
丰国属官一脸涨红,脱下鞋就扑了上去:“你居然公报私仇人身攻击,本官长了一双斗鸡眼也不是你能骂的,小瘪三,敢骂你爷爷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抠鼻,挖眼,咬脸,两人都四五十岁,身着两国官服,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当着燕帝和睦王所有人的面,丝毫不顾及形象,可见两人却是结怨颇深……
燕玖丰子清都没有阻拦的意思 ,让人带他们到库房看看。
等人走了,俩人停下一脸唏嘘……
“唉……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去,这矿石丢了是大事,弄不好你我都要脑袋搬家啊。”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矿石丢的蹊跷,虽你我明白不是人力能级,但这难不成要上报闹鬼了,到时还不是你我倒霉?”
“愁啊,只能寄托燕国陛下和睦王爷他们能破案了…………”
几人进入库房挥退领路之人。
申屠肆观察四周开口道:“看来这矿石失踪至少不是缘城两国官邸之人干的,能拉下脸做戏,说明他们彼此心中有数不是对方。”
上官涟轻笑:“摆出对立姿态就是不想我们误会他们联手犯案,这样彼此又可以作证,互证清白,也是用了心思。”
丰子清扫视周围空旷的库房,疑惑道:“那就更离奇了,如此大一批矿石,想要一夜运出人手必要很多才行,他们若都没有私藏,这矿石……不翼而飞了不成?”
燕玖观察各处地面,起身道:“也许这就是那两人有苦说不出的地方。”
丰子清挑眉:“怎么说?”
“矿石沉重,无论用什么工具运送都会在地面留下印记,可这里……只有往里运的印痕,却没有往外运的痕迹,这说明矿石确实没有离开过这里,而是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