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清继续道:“当时父皇对母妃正是情浓之时,本以为母妃会认错,谁知这本就是母妃想要的。
母妃一声不吭也不解释,父皇气急败坏也就任由母妃禁闭,后来父皇为了脸面,只好认下臣弟为皇子,所以对于父皇偏心,臣弟丝毫不怨父皇和皇兄。
臣弟少时难挨都是母妃一手造就,母妃看似被关,其实是在积蓄实力,如今母妃手中都有什么,臣弟一无所知,多年来,臣弟也只是母妃手上棋子。”
申屠肆疑惑:“德妃就你一个孩子,为何如此对你?”
申屠清看向空处淡淡道:“谁知道呢,女人啊……有时真的很可怕。”
申屠肆思索道:“德妃看来是想本殿死在南州,敢这样做必定有把握给你脱罪,是什么方法呢?”
申屠清眸色晦暗一瞬,沉默无言……
药淳本以为太子静默几天,这件事应该就不会做的太过火了,谁知……这几日安静完全是为了后续的爆发准备。
申屠肆在辰昇熟知,大部分药铺红杉出售处后,不带银钱,只带着辰昇去各个铺子采购,留下一句记在安王账上,就拿着药铺所有红杉,扬长而去……
踩点费劲,可割收成果却很容易。
一天之间申屠肆就走遍了曲山城所有的药铺,“采购”红杉1万3千多株,由此可见药淳说的有多假,7千株是极限何其可笑?
药家。
药南星脸色难看道:“父亲,难道任由太子肆虐,我药家好不容易建立的声名就这样毁于一旦?”
药淳板着脸:“本想着能不和朝廷正面撕破脸就忍忍,如今……真得按照德妃娘娘所说,要想办法把人留在南州了。
这样即便朝廷震怒,只要下一任帝皇偏向南州,我们自可安然无恙。”
药若瑄坐在一边,闻言眸色划过讥讽,静静看着。
药南星脸上出现笑意道:“早就应该如此,我药家才是南州主宰,兴南更是遍布药家信徒,杀一个太子又有何难?”
药淳摇头:“此事还是不能正面来,以防事成之后,德妃拿我们药家顶缸……这样,你放出消息……”
药南星听完,连连点头,一脸笑意出门办事。
药淳看向安静到不存在的药若瑄道:“若瑄,为父知道你不会原谅为父,但为父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药家,你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会原谅为父的。”
药若瑄面无表情,只是掩盖在袖下的手指,深深嵌入手心……
不过几天时间,王府侍从逃的一干二净,主要是申屠肆也没在乎那些人,任由他们离开王府。
申屠清摸着肚子道:“殿下,这药家还真是缺德,不就是拿了他们点药,殿下都说了记在臣弟账上,至于让城里人断了王府吃食吗?
这也太不给殿下面子了,一国太子岂能出门求食,唉……臣弟饿也就饿几天,殿下尊贵岂能饿着,要不……臣弟给你挖点野菜垫垫肚子?”
陇白嘴角抽搐:“不就是借用了王爷名头赊点药材,王爷这是记上仇了,故意挖苦殿下是吧?”
“诶,陇公公误会,本王岂敢记殿下的仇,这身为弟弟,为兄长付出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不就是赊账,尽管赊,臣弟反正也还不起,区区声名而已,不要也罢,皇兄高兴就行。”
申屠肆冷声道:“别阴阳怪气的,你还不起你母妃还得起,药家损失在你这讨不回来,自有你母妃给你填底,你慌什么?”
“至于王府食粮……”
江泽远笑道:“殿下,这件事微臣有一个办法解决。”
“哦?少傅说说。”
江泽远玩味道:“殿下,药家势大也不是没有破绽,城中民众不论是畏惧药家权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