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皎见好就收,跪地谢恩。
申屠肆眸色翻涌,这就是女主的光环?
不论在怎样的困境,最后好处永远少不了女主的,她一番布置算计,除了解除婚约成功达成,她和萧祈哪个落下好了?
毒素已经压制到了极限,申屠肆身体微晃……
东宫之人密切注意太子,自然发现这一异常。
颜九眸色微沉,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殿下,奴……有些头昏,是不是酒喝多了,我们回东宫好不好。”
申屠肆强撑身体,面色如常走过去,扶起颜九道:“父皇,儿臣告退。”
申屠运瞪大眼珠,这……男子怎么比他后宫那些妃子还矫揉做作,太子……喜欢这样的?
“……走吧,把你身边这些玩意带走,少在这碍了朕的眼。”
见申屠肆如常离开,淑妃美眸里闪过疑惑,给了自家父亲一个眼色。
清平伯袁慎隐晦的点点头。
一路出宫申屠肆没有说一句话,行走如常在众人身前,快要出宫门时,一把揽住颜九抱在怀里。
远处看起来就像是在和颜九亲密调情……
只有身边东宫之人看到,太子嘴里喷出鲜血,全部吐在了颜九大红色的外袍之上。
鲜血沁湿红色衣物并不显眼,远处盯梢的人也没发现异常。
颜九面上笑眯眯的倚靠着申屠肆出了宫门,眸色里的怒火翻涌的惊涛骇浪,千万别被他知道是谁下的毒,不然……一定让其后悔来这世上。
上了东宫马车,辰昇在外驾车。
车里的几人面色沉重,骆随心焦心道:“殿下,怎么回事,您怎么样?”
“咳……别喊,有人跟着,陇白叫人解决了,咳……”
“殿下放心,陇白必不会让他们有命活着。”
随着轻咳,嘴角血液丝丝流出。
上官涟冷着脸,伸手就要强行把脉,一只手拦在眼前。
陇白冷眼道:“上官公子过界了,你只需要想办法解了情生之毒,其余事不是你该好奇的。”
上官涟气笑了:“我好奇,解毒都不要把脉的?怎么……我还得凭感觉配药了,你也不怕吃死你家殿下?”
骆随心惊骇:“殿下你中毒了?上官公子还会医术?这毒能解吗?”
上官涟眉眼一动,微笑道:“太子妃见笑,游历江湖见识多了而已,算不上什么医术,只是刚好听说过情生这种毒,试试吧,不一定能解。”
申屠肆强忍不适道:“长宁还在宫中,一切就交给随心安排,务必护佑好长宁。”
"臣妾遵命,殿下顾好自己即可,剩下的交给臣妾。"
“嗯……咳……”
颜九面色黑沉,捂住申屠肆嘴巴,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别说话了,经脉里的纯元内力开始反噬了,留点力气吧殿下!”
到了东宫,申屠肆整个人都是被颜九抱进浴房的,身体的重量让颜九心疼,这么轻……这身体怎么单薄成这样?
东苑有专门的太子浴房,偌大的房间挂满白色轻纱,随着走动的气流飘荡。
屋内常年燃烧着舒缓的沉香,正中央挖出了圆形的水池,里面注入新鲜清澈的活水,随时以备太子沐浴。
陇白关紧房门,命人把守门外。
上官涟掏出一个精致布包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银针摆放整齐。
上官涟道:“外衣脱了扔进去,颜九你用阴元地湮的内力,把池子结成冰池,要快。”
申屠肆已经神智昏昏,颜九飞快把那碍事的外袍脱了,申屠肆仅剩一袭白色里衣被放进池水里。
没有支撑,申屠肆身子软软侵入水中,口鼻被水淹没,长发海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