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太子寝殿里,申屠肆面皮紧绷,如果能有第二个选择她会立刻把颜九这厮踢出去。
要在功法干预下保持警戒不露身份,还要面对容貌如此出色的颜九……这简直太折磨人了。
在颜九一脸戏虐的催促下,两人交握双手互渡彼此内力。
纯元之力刚一入体,颜九面上的戏虐神色便维持不住,热度从手心接触的地方开始点燃,身体常年阴寒刺骨的感觉早已无踪影。
灼热的感觉点燃情感,就连每一根发丝都在战栗,眸子带着渴求望向对面的太子,满脸压抑不住的跃跃欲试。
而此时的申屠肆更加不堪,比刚才强上10倍的感觉正在腐蚀她的理智,男女本就有些差别,此时她的身体早已瘫软无力。
内力渡的越多,两人面色便越发潋滟,颜九眸底开始赤红,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拉过软到的申屠肆,用力吻咬上去。
申屠肆被动承受,眼底维持微弱的清明,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衍一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面色古怪,主子……真的断袖之路一去不复返了?
陇白站在门外双拳紧握,面色阴翳,等殿下身体彻底恢复,颜九……吾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半个时辰后,一声巨响传来。
房门被推开,脸色红润唇瓣红肿的申屠肆阴着脸走了出来,一语不发带着陇白离开。
衍一赶紧跑进屋内,只见他的主子衣衫不整,狼狈跪伏在床榻下,一手撑住额头,嘴角疯狂上扬,看起来心情甚好。
衍一赶忙问道:“主子没事吧,身体如何?”
“寒毒已被压制,呵……还真是凶残,刚停下互渡内力,立刻就把我踢到地下了呢,怎么办……越是这样,我便越是喜欢。”
衍一无语:“主子,你来真的,你的身份……怎么能喜欢男人?那……家里岂不是无主人后嗣继承了,太子日后也会登基为帝,你们不可能的。”
颜九站起身,整理好衣襟道:“那又如何,无后就无后,过继一个不就行了。”
“就算主子如此想,那……太子呢?属下觉得太子并不……断袖,将来太子要是娶妃,您……又如何自处?”
颜九面色一冷:“他敢,我既然看中,他不喜欢也得喜欢,想娶妃……娶一个杀一个就是。”
衍一:“…………”莫名有点同情申屠肆了。
勤政殿。
申屠运心情不错道:“太子今日怎么来上早朝了?可是有什么事?”
众臣:“…………“
这话问的,身为太子经常不上早朝才是该问的吧,在荛国却反过来了。
“哦,父皇寿诞在即,本殿想着陇西盛产玉石,打算去陇西一趟给父皇挑个寿礼,特意来跟父皇说一声。”
申屠运一愣:“陇西?那距离京城甚远,太子这是要出远门?”
“是,父皇寿礼本殿不想马虎,故而陇西之行,本殿是一定要去的。”
“这……太子孝心朕收到了,可是陇西路远,太子出宫日久……朕不放心。”
申屠肆笑道:“父皇安心就是,以本殿武力天下能奈何本殿的人屈指可数。”
陇西?席玉抬眼扫过薛合,面色一动出列道:“陛下,殿下孝心一片何不成全,微臣愿意随侍殿下走一趟陇西,微臣武功不及殿下半分,但尚可当回护卫。”
安定侯眸色一闪,狠狠推了一把萧祈。
萧祈:“…………微臣也愿随行殿下。”
申屠运大笑:“哈哈……好,有文武双全的第一公子,和心思细腻的大理寺卿随行,朕也放心许多,如此朕便准了,太子,朕等着看你的寿礼。”
下朝后,刑部尚书薛合面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