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宫女太监一口大气不敢出,这位皇帝疯起来虽然不像前面那位一样见人就砍,但也不遑多让。
又过了一会儿,秦时用完膳回来,见我还在跪着,语气淡淡道:“萧爱卿跪安吧。”
“谢皇上。”
我艰难的站了起来,我感觉此刻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子晃了一下,踉踉跄跄的出去。
王公公见我这样出去脸一下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冲我一下挤眉弄眼,一下捂嘴娇笑。
我合理的怀疑他有病!
“萧大人辛苦了,咱家送萧大人出宫。”
王公公越看萧笙约满意,每个五官都长在了他的心尖上,要是他家皇上能就此抛弃那个木头板子,那萧笙就是大功臣!
回到家撩开裤管一看,大片大片的淤青,有的地方泛着紫色,有的地方是青色。
敷上药疼的我呲牙咧嘴,估计这几天不好走路了。
“大人,尉迟小姐要见您。”丫鬟青青进来说。
我心下了然,是为她的父亲尉迟岩将军来的吧。
“请她移步客厅。”
青青脆生生说:“是,大人。”
“尉迟小姐请跟我来。”青青带着尉迟乔英穿过走廊到了客厅。
“尉迟小姐请坐,大人马上就来。”说完招呼蓝蓝上茶。
尉迟乔英根本没有心情喝茶,只担心父亲,父亲现在还染上了风寒,牢里阴暗潮湿,还不让她送药,这可怎么好?
“小英。”
尉迟乔英见到萧笙,忍了几日的眼泪夺眶而出,上前一把抓着萧笙的手,哭个不停。
我待阿英如姐妹,现在看她这样我也有些难受。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从怀里取出手帕帮她擦掉眼泪。
“小英,别哭,总会有办法的。”
小英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怎么办?萧笙?我父亲染上了风寒,牢里阴暗潮湿,他年纪大了,扛不住啊!现在不知道皇上对我父亲是个什么态度,我我——”
“我明日托人去给尉迟将军送点药被褥什么的,先别哭了,昂。”
小英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我当她是过于伤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没事。”
差人把小英送回了家,我一个人就着月亮静静的思索起来。
送点药被褥什么的问题不大,可是秦时会怎么安置尉迟将军呢?
翌日上朝,怎么安置尉迟将军一事上展开了讨论。
“皇上,尉迟岩作为乱臣贼子应当就地斩首不留后患。”这个大人怎么每回都是杀啊杀啊杀的?
我出列,双手执笏板。
“皇上,此举不妥。”
秦时一挑眉,“哦?”
我正了正神色道:“尉迟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高,此举容易引起众将士的不满啊!况且臣查到尉迟将军是被迫的,这回秦奕把他带到战场他没有杀一个人啊!”
马大人反驳道:“虽然尉迟岩没有杀我军将士,但是因为他的威望才有不少将士追随他,害得我军白白损失了那么多人!”
“萧大人,你一直为乱臣贼子说话,到底是何居心?”
“马大人此言差矣,萧大人只是公事公办罢了。”玉安道。
裴洛冲着马大人大骂起来,“姓马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萧大人处处为皇上着想,你休要挑拨离间!”
马大人吹胡子瞪眼,指着裴洛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再次进言,“皇上,可以收了尉迟将军的虎符,尉迟将军在战场上厮杀了一辈子了,身体大不如前,也该回家颐养天年了。”
我在赌秦时只是想让尉迟家的兵符。
玉安出列:“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