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跑着朝大理寺而去。
眼前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逆着光背对着我挡在前面。
只听他冷冷道:“想活命,把东西留下。”
我攥紧了锦囊,冷汗岑岑。
“阁下敢问是谁?”
“呵,知道我名字的只有主人和死人。看来你想当第二种人了。”
“哎——别,我不想知道了。”我连忙摆摆手。
早死和晚死之间我选择了晚死。
“梵菏——”我转过身一路狂奔,一边大叫着梵菏的名字。
在我喊出梵菏时,黑衣人脚步顿了一下。
身后响起黑衣人不屑的嗤笑,“自不量力!”
黑衣人一个闪身,蹦到了我面前。
眼见他手中的长剑就要和我的脖子进行负距离接触,寒光一闪,梵菏的长剑出手,拦截了他的方向,黑衣人的长剑贴着我的脸过去。
梵菏和黑衣人缠斗起来,刀光剑影,寒光四射。
我不敢确定黑衣人还有没有同伙,放出烟雾弹在原地等大理寺的援兵。
黑衣人不敢置信,“梵菏,你这是在做什么?”
“报恩罢了。”
我的嗅觉天生太好,曾经给我带来了无数烦恼,比如隔的老远就能闻见别人家的饭香,闻得着吃不着。
但也在习毒方面比别人事半功倍,再比如现在,打斗中,我闻见了黑衣人身上飘来的青厑毒的味道。
是他!
街道上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快!他们在那儿!”
黑衣人见官兵来了,脚尖一点跃上屋顶,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萧大人,您没事吧?”
“无妨。”
“真是,让他跑了。”一个士兵看黑衣人消失的踪影,有点可惜。
我对上梵菏的眼睛,冷冷的,看我就像是看一个死人,比起来那帮官兵丝毫不是她的对手。
我拉过梵菏到一边,想了想决定打感情牌。
我暗中伸手掐了一把大腿,眼眶中瞬间蓄满了眼泪,吸了下鼻子,可怜巴巴道:“能不能等几天再杀我?好歹等我和周栎的赌约结束后,我就那么死了,多没面子啊?”
梵菏冷冷的看着我,眼眸平静,面无表情,“你都死了要什么面子?”
“不!你不懂,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我就算死,墓碑上也要刻上周栎干爹之墓!”
梵菏无语,犹豫了下,“好吧,且就留你几日。”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寻着昨晚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带着大批人马搜寻。
起先,大理寺管事还是只给我那么几个人,我懒得跟他废话。
入宫找了秦奕,跟他说了事情的始末,不知道锦囊里面是什么,秦奕看了脸色变得复杂。大手一挥,给了我一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