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嘻嘻哈哈的,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是啊是啊!”
书院先生的书房。
钟川先生考虑了一下,开口道:“好,萧笙,我可以配合你,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如果赌错了,你就得离开书院。”
“先生放心,我说到做到。”说完我转身就走。
下午第一节课是钟川先生的课,他严肃的宣布:“今天中午,张言之同学偷窃同窗的玉佩,影响恶劣。书院予以开除,望各位引以为戒。”
四周哗然一片,学生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安静!”钟川话音一落,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下课后,我转过身跟萧云说:“萧云,我上课前问过钟川先生了,他说张言之已经承认了,考题也是他偷看的,把我锁在书房的事也是他干的,他说的时候整个人愣愣的,像是失了魂似的。”
萧云配合着讨论:“那考题就不能用了,我那天就听见钟川先生说请唐老先生重新出题呢,好像现在已经到了书院了,先生们看过商议后明天一早就送去官府了。”
我余光瞥见许平眉头一皱,认真的看着书,看不出明显的不正常。
“幸好查出来了,不然我就滚出书院了,为此今晚我也得好好庆祝一下呀!”我对着萧云眨眨左眼睛。
他立刻意会,对四周学生说:“同窗们,今晚我们兄弟二人请客东风楼,都要赏脸来啊!”
四下学生们叫好,“萧兄,那今晚你的荷包要见血了啊!”
“哈哈哈……”
萧云起身拱手,“无妨,都来啊,酒管够!”
有人推了推许平说:“书呆子,一起啊?天天读书人都要呆了。”
许平穿着洗得发白的学生服,双手上布满了老茧,一点都看不出是一双十八岁少年的手,冷漠的脸上长着几颗青春痘,冷硬的拒绝了他,“我晚上要读书。”
钱溪一把抽过许平手里的书,脸上玩味,“去呗,你再怎么看书顶多能考上个秀才,又做不了官,反正不要钱,不去白不去。”
许平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阴沉的脸紧绷着,紧紧咬着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