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在天际无穷无尽,今年的雪来的有点早,两边的士兵都被漫天飞舞的白雪所笼罩。
“上,干掉他们!”岳阳手举令旗往前一挥。前方就是终极战场,千军万马的嘶鸣声和吼叫声声势浩大,宛如大雪之中突袭的狼群。
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这块之上。
刚刚消散的哀鸣和炮声又在风中炸开,路边堆积的残体不计其数,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
此刻,联军的余兵已经陨半,新军也是有大量的伤亡。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这场最终的决战,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
“拿酒来!”岳阳道,一边的卫兵准备倒酒。被岳阳抓住坛子,将烈火般的水酒咽入喉中,随后重重的摔碎它!
命令:一二军团去纵掠敌军的火器营和炮营,三四五六兵团在战壕阻击敌军的清兵,七八军团跟着我的背影冲锋!
握在岳阳主将手里的那一把长矛,此刻的枪樱随风飘扬,脚下的黑马也是大步如流星冲进敌军中。
而那蜂拥的两片兵海瞬间扭曲交织在了一起,血雾随着漫天的雪花漫天飞舞,倒下的人,眼里映出妻孩那浅笑着的模样,随即成为破灭的灰烬。而那还在挥舞着武器砍杀的残兵们,只有绝望的呼喊!见岳阳如战神般,一路朝着中军的大帐发起冲锋,一路的敌军被他凌空劈砍,四周则已经是成百死魂的海洋了。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他们眼中什么也没有留下,已然困兽般咆哮,要与那恶敌同归于尽。
“大人,我们的明天肯定会到来的!这就是我最后的力量!”新军的一个士兵在被敌军贯穿了胸口的时候,用最后的一击扎进了旁边敌军的脖子…
也不知已过了多久,也不知战斗了多长时间,岳阳的重凯已经被染成红色,双眼也已经通红,他的眼睛直直盯着中帐的旌旗,这就是他唯一的方向!
终于,新军的青色军装越汇越多,一二兵团已经成功阻击了目标,他们也踏入了夺取中路大帐的方向!
“大人我们撤吧,我们战败了!”一旁的副将阿拉金拉着僧格林的衣服,
此刻的僧格林已经跪在了地上,
“一切都完了,不止是我们。新军的战法挖深战壕,步步为营,从古至今我们都没有这个战法,他们的领袖的智慧不是我们能所想象!回去告诉我们的主子,逃到海外去吧,不要再和新军为敌了,我们已经彻底败了!”
僧格林拿起自己的长剑,跨上战马,往两军交战的中心冲去!对于一个武将,或者真正的将士,失败才是最大的侮辱!
“大帅,我们赢了!”岳阳正坐在一个小小的山岗上,看着鲜血染红的大地,拿起手中的葫芦朝着地上倒了三次,然后又猛烈的灌起酒来!
“大帅,俘虏的士兵总计有九万多余,我们抓到了来自朝先的将军李明韩。”
“带上来!”另外找个朝先祖的将领。
“我们失败了,由您处置!”
“你们没有失败,能够和我们战斗,你们的精神被我所感动!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告诉他两条路,一,断绝和大清的关系,向我们递交国书;二,把脖子洗好,等待我们的大军来取!你们东边的小日子国家已经对你们了几次侵犯,你们的国王是需要一个强的宗主国来保护,还是冒犯需要一个强大的敌人,你们自己抉择!”
朝先将领听着岳阳放了他,心里顿时一喜,“我会把将军的话一字不差的带给我们的王,就请您等候我的回信!”
“来人,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