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那也是求爱不成,自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男人语气嚣张。
求爱不成?
云意彻底被他的无耻给整笑了。
三十多的油腻男,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
“你死皮赖脸去公司找我,监控都是能查到的,到时候将监控公布出来,你就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贱货,死有余辜,没有人会同情你!”
此时的云意浑身没了力气,倚靠着墙壁勉强站立,听着他这番无耻的言论,迷离的眼眸通红,气的想杀人。
她去他们公司,完全是为了谈合作,居然被他说的如此肮脏,可见良心真是坏透了!
“别再挣扎了,从了我反而能拯救你们公司。”男人笑得得意,完全吃定了她。
头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完全是一片天旋地转。
为了让保持冷静,白嫩的手掌狠狠地攥住了手掌的酒杯碎片。
尖锐的碎片扎进掌心的嫩肉里,鲜血瞬间滴落,混沌的大脑也被疼痛刺激的清醒了几分。
“我来之前····”整个人越来越虚,说话也使不上力气。
喃喃道:“我助理联系不上我,是会报警的······”
对方笑得无所谓,伸手试图摸她的脸颊。
云意凭着一股子的狠劲,转头避开了他的脏手,连连又后退了几步。
“你再过来,我可喊人了!”
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嘴脸越发的丑陋,“别急啊,等下有的是机会好好喊。”
说着,彻底失了耐心,一边解皮带,一边朝云意扑了过去。
“来人,救命啊——”
伴随着云意虚弱的喊叫声,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一个个黑衣人瞬间从外面冲了进来,蜂拥而入。
一把抠住了欲对云意行不轨之事的狗男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缩在角落里的云意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呼吸急促着,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带有温暖体温的外套突然裹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别怕,我来了。”伴随着轻声安抚,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
熟悉的声音落入云意耳中,混沌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努力的眨动着朦胧的眼眸,想把面前的人看清楚。
“姐姐是我,阿宴。”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心疼,好似烈火,灼烧着云意的心头。
这一刻,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憋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
她张张嘴,想说话,愣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了。
这幅模样落入霍钧宴眼中,心都碎了。
尤其是看到她紧握着碎片的手有鲜红的血液浸出来,更是要疯了。
心疼的碰了碰她的手,声音略微发颤,“不怕,我带姐姐离开。”
说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
临出门时,给保镖递个阴森的眼色。
意思很明显,狠狠收拾!
——
附近的医院,霍钧宴将人送了过来。
做过全身检查,并无大概。
只是手掌心的伤稍微有些严重,需要定时来换药。
盯着姐姐已经包扎好的手,霍钧宴脸色冷冽,趁着去拿药的间隙,打了个电话出去:“废那孙子一只手!”
一切安排妥当,他回到病房。
“回家,还是在医院住一晚?”他低声询问云意的意见。
“我想回家。”
她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可今天这事,如果不是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