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走了之后,元尘离也就坐到了首位。
元尘尘的母亲不忍心看到自己儿子受刑,还想跟元尘离求情。
“尘离,能不能饶了你弟弟啊?他也不是故意的,让他对那个女孩子负责不就行了吗?”
“负责是肯定的,但是罚也免不了。”
“尘离......”
“这是规矩!”
元尘尘的父亲元蒙飞也是非常清楚家里的规矩的,拉着元尘尘的母亲不让她再说话。
一时间祠堂安静得有些过分了,偶尔夹杂着元簌笙的几声咳嗽,直到元簌雪的到来。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让我回来啊?”
元簌笙上前把站在中间的元簌雪拉到身边,二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小妹!你回来了!?”
“咳咳咳,嗯。”
“元尘尘这是?”
“家规。”
“他让人怀孕了?”
元簌笙点了点头。
“他怎么敢的?造孽啊!”
两人没说多少,元尘离便说话了:“按照家规,元尘尘应当鞭笞50。元尘尘,你可有异议?”
“没有。”
“那好,那便劳烦执法长老了。”
之后,元尘尘跪在地上受刑,周围的人也只能看着,尤其是元尘尘的母亲心疼坏了,但是她除了哭也没有什么办法。
执法长老只打了十下,元尘尘便有些遭不住了,背后的鲜血也渗透了衣服。
可见长老的手是真的没有留情,每一下都打得力道十足。
等到五十鞭笞都打完之后,元尘尘早已倒地不起了。
元尘尘被带回了自己得院子,祠堂里只剩下了元尘离、元簌雪和元簌笙。
“咳咳咳,咳咳咳。”
“小妹,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事儿,姐,不用担心。”
“你吃药了吗?”
“没。这不用吃药。”
“怎么不用啊?”
元尘离也加入了二人的谈话中,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又是咳嗽,又是助听器,你这三年到底干嘛去了?”
“什么?助听器?你耳朵怎么了?”
元簌笙见两人都在询问自己,她也就坦白了。
“咳嗽和耳朵都是被打的,咳咳,咳咳咳。”
元尘离一听这个原因根本就无法保持冷静:“被打的?是谁?”
元尘离无法接受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亲妹妹居然被人打成这样,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三年前,我完成了一幅绣品,咳咳,可是却被一个师妹说是抄袭她的。后来我去找她,咳咳咳,咳咳,而她却用刀捅了自己诬陷给我,没有人相信我,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所以我坐牢了。”
“坐牢?你坐了三年牢?”
“嗯。”
“你在牢里被人打成这样?”
“嗯......”
“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啊?凭我们家的实力难道会让别人这么冤枉你吗?”
“哥,姐,我当时太难受了,也很迷茫,我想冷静一阵子。”
“你想冷静!你想冷静至于去坐牢吗?”
“我不想让你们知道,也不想用家里的权势做什么?”
“你生在元家就应该得到元家的庇护。”
“可事实证明,如果我不凭借元家,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所有人都可以欺辱我。
哥,我不想成为依附元家的菟丝子,我想依靠自己。
虽然,三年前的我并不能让我依靠,但我学会了很多,成长了很多。”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