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南敏儿所起,她是那个家的一份子,自然她的错便成了那个家庭所有人的错。
这一刻他冥冥之中觉得,南庄的人能这么做,似乎还隐隐抱有一丝希望:月霞会不会突然反悔,最终成为南家的儿媳妇呢?
这个秘密,对赵月江来说,他不希望知道,但知道了也罢,起码知道了恩人是谁,应该心里感谢人家,南庄的前妻家,还有好心的南庆仁。
“你应该多少了解一些去年关于低保评审的事吧!”沉静中,王望农突然说。
“知道,都知道,前些天赵新林告诉我的。”
“他都告诉你了?好吧,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对你忏悔了!”王望农掏出一支烟,看了看对山的坡上,赵月江父亲的坟就在对面。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那么做吗?其实我已经犯错了,你以为我是怕赵新林吗?呵呵,其实不是。”
“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赵月江一笑摇摇头说,“也是为难你了!”
“你说来听听!”王望农吐了一口烟圈,“啊”的一声,像是把积压在心中所有的苦闷都吐出去了。
“你为了我,更为了南庆仁,对吗?如果这事暴露了,我下去了事小,关键是你,你肯定不会说出是南庆仁干的,你一定会一个人承担了一切;
“但是那样的话,南庆仁一定于心不忍,会站出来为你主持公道,到那时候事情就搞成一团糟了,你所幸将计就计,不如把火苗趁早灭在源头,对吗?”
听罢,王望农忍不住笑了:“哈哈哈,你小子!脑瓜子聪明多了,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什么都叫你给猜中了!我正是这个意思。”
“名师出高徒嘛!唉,可是为难了你了,对不起王叔,我很惭愧,你何德何能……”话还没说完,王望农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山。
赵月江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看到了遮掩在一排树木背后的父亲的坟堆。
“唉!”他长叹一声,苦笑道:“谢谢叔,这些年让你费心了,对不起!”他真诚地说,眼里忍不住闪出一丝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