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于把荷花扶到病床上,打来了热水,浸湿了毛巾帮荷花擦了擦脸,自己也把脸洗了,然后合衣在床边把荷花搂在怀里,眼泪不停地向外流,他实在太对不起荷花了,心中有着许许多多的愧疚。是自己剥夺了荷花的一切权利,自己太自私了。王忠于轻轻的拍打着荷花,荷花就像婴儿熟睡在妈妈的怀里,只管尽情的享受母亲的温暖,王忠于就像一个父亲。荷花在王忠于的怀里一边享受一边不停的在思考,要是永远都这样一直在王忠于的怀里该有多好啊!可是人,只要是人就不会永远有这种高等的待遇的,每个人从一开始降临到人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奋斗一生,就像保尔,科察金说的:
“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虽说我不去为人类的解放,但也为创造美好的人生而奋斗到终生,直到生命的刀子来割断自己的喉咙为止。山村的存旧的经济思维确实需要到解放的时候,为发展山村经济贡献一份自己的热血。以前的单一方式经济向多一方式经济发展;以前单边方式经济向多边方式经济发展;以前独立个体方式经济向多个集中方式经济发展;以前自给自足方式经济向外开放方式经济发展;单线线条方式经济向多线条交叉方式经济发展;以前单点独立方式经济发展向点线纵横交替经济发展;以前浅出经济方式向深入方式经济发展;试探形方式经济向定点扩大规模经济发展……这些都需要解放,让人们大步向前发展。可是,要转变这些又谈何容易,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很多存旧的东西是根深蒂固了,依靠个人和几个人或者极小的力量是不行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还要去做大量的工作,让人们从内心里接受新的东西……我好像病得不是时候,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就病了呢?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啊!年关马上就到,不可能再拖了,一拖有可能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荷花一想到这些精神也立马来了精神,病也好像好了一大半。但是否把黄丽娟和我们几人协商的事告诉给王忠于,让王忠于参考参考吧。他必定多喝了几瓶墨水。又在省城读书,见的世面要大些。必定我们俩惺惺相惜,好吗?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而这时的王忠于不是担心的是荷花们所做的事,是担心的是荷花的身体受不了。虽说王忠于还不知道荷花她们要做的是什么事,但肯定是一件不易的事,何况这事还是一个开头,越是开头,困难就越大越多。荷花现在这个样子行吗?肯定是吃不消的,王忠于也知道了荷花为给父亲治病卖血的事,如果荷花老是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恐怕要出问题的,她本身就是一个工作狂,劝是劝不住了,也是无计于事的,那唯一的方法就是如何给荷花减负减压,减负减压的唯一方法就是分担了,我怎样才能分担呢?只有听取她的意见再看看吧。好吗!就这样让我们相守在一起,相思在一起吧!谁又叫上天把我们俩紧紧的绑在一起了。荷花转了一下身,还是依然在王忠于的怀里。啼听着王忠于那均匀的心跳,王忠于嘭嘭的心跳就好是太行山上的一首最优美动听的曲子。俩人就这样的偎依着,缠绵着,久久没有睡意。荷花说:
“忠于,你跟我老实说,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你太亏了,你现在是大学生,又读了研究生。将来一定能找一份非常好的稳定的工作,而我是水上浮萍,漂浮不定,又是山村野丫头一个,不受任何管束控制。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你,你要选择新的生活我是不会阻止你选择的。说真的我不够优秀,你一但觉得我不够优秀,你也可以选择,一切都在于你。如今我也算完成了上天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