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我入股。”阿旦生怕这事把自己落下了。
“你入屁股还差不多,心眼太多。”酸宝讥笑着阿旦。
“牛仙你再去装几个绳套,多套几个残刀这样的人过来,哈哈。”残刀头一次听见阿球开玩笑。
“牛叔一个人怎么行,没有了我,他行吗?哈哈,这可是我一枪打下来的宝贝。”酸宝搂着残刀说,仿佛,他那枪打的不是人,而是拯救的一个神仙。
残刀拉着酸宝,给大家一一倒上一杯清水,唯独给村长到了一碗酒。傻望着大家笑个不停。
村长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巴掌大个道观村,穷山恶水,祖祖辈辈紧巴着腰带过日子,如果能够通过整修道观,整理村容引得大家来拜道或者游玩,这一定是个行得通的事情,开个小店,搞点纪念品,或许,桃花嫂家的竹制品还会作为工艺品火起来,还有,准备饭菜,安排些床位,这些都是可以的,大家也能够搞活一下经济,不过,残刀这家伙一旦出了名,这个山沟沟是不是留得住他呢?这让他头痛,他想,这种事如果跟自己那个楚姑妈老婆讲讲,可能会有些好处,有些事情,他很佩服自己的老婆,比如解决牛仙出钱救人那事,她就处理得非常恰当。
想到这些,他浅浅的喝了一口酒,对大家说:“牛仙你去准备些整理随云观的材料来,阿球等下去勘察一下进山的道路,阿旦负责记录所有开支,注意哦,要像你们计算阿水一样计算开支哦,一分一厘都要考虑清楚,没用的东西不能乱花,必要的东西不能不花。酸宝下山去买些不易腐烂的菜回来,等一下通知桃花嫂帮道观里做做饭,洗洗碗,我去一下政府,看看是不是能够争取些财政支持,要用钱的话,我先垫着,具体怎么办,我们一边启动一边商量,就这样,大家分头去忙,晚上到我家汇总各自的情况,吃晚饭,我请客,哈哈。包括残刀大师哦。”村长没有给大家讨论的余地。
桃花嫂不知道村长要她什么时候到道观里做饭,可是,就凭这个安排也让她精神焕发起来。
昨天的故事,她本应该是头一个知道的,谁知道那场雨却让她成了村子里最后一个知道的,在那种情况下,谁还记得讲这种令人毛骨悚然,大煞风景的故事呢?她偷笑着原谅了残刀。
既然是村长安排她去道观里帮忙,那就是名正言顺的事,不怕别人嚼舌头,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师傅贾道士走了,自己又缠上了徒弟残刀,这算什么呢?爱情?情欲?还是钞票呢?
不过,马上她就自我否定,残刀,是她真正动了芳心的男人,受伤的时候,她撕开残刀衣服的那一刹那,她就被他的形态迷住了,甚至,一边收拾残刀的身体,一边就感到浑身发烫,特别是那些关键部位的清理。
贾道士不过是个替代品,可是,有时候替代品比正品有用,因为,往往用替代品的时候,正是正品没法用的时候。
残刀头一次到自己家里,表现的那种自然,让她在心里把酸宝一枪给毙了,她觉得,酸宝虽然年轻,加上村长是酸宝老爸,这让桃花嫂死活不许酸宝有可乘之机,顶多说一些带荤的玩笑,对于酸宝,桃花嫂的底线摆在那里,但残刀不同,酸宝不是残刀一个档次。
村长为了怎么才能留住残刀一事,期期艾艾的求教楚姑妈“老婆子,你看残刀这一被神仙收为徒弟,我们这里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这是我们村一个千载难逢的发展机会,本来呢,我想把道观整修一下,免得那么破败,对不住观众,可是又一想,假如这残刀在这里呆不住,说不定我们修好的道观就打水漂了,你看,有没有啥子好的办法将残刀的心绑在道观村啊?”
“哈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我们老村长还有为难的事吗?”楚姑妈顿时感到自己在老头面前高大起来,不过,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