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叫你什么呢?哈哈,不喜欢?”贾道士指了指丢在残刀床下的那把残刀的柴刀。
“不是不是,我以为道长是神仙呢,要不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呢?”残刀尽量和道长打着马虎眼,他到底是不知道道长的底细。
“你的小名叫残刀?那就真的是奇事了。”道长狡黠地看着残刀说到。
“不叫残刀,叫起来有点像。”残刀的反映没有半点破绽,也不敢有半点破绽。
“哦?那叫啥子?”
“蚕豆。可以吃的那个蚕豆。哈哈,像不?大家叫顺了,那就叫残刀吧,反正差不多。嘿嘿。”残刀说起这个话来没有一点心跳的感觉。
贾道士认真地看了残刀一眼,目光好像能够穿透人的身体,十分可怕。
少刻,贾道士把手伸出来,双眼微闭,大拇指在几个手指头上画起圈圈来。
“你爸爸是当官的?”贾道士煞有介事地问残刀。
“你怎么知道?”残刀只能故作惊讶。
“你逃婚出来的?”贾道士有掐了一下手指说。
“你怎么知道??”其实残刀自己有些知道了,但他不能戳穿。
“嗯,眉清目秀,伟岸男人,本来有一庒好姻缘,哪里由得了你爸爸棒打鸳鸯呢?罪过罪过!”贾道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咿呀,道长真是神了,”说着,残刀就要起身,可是刚刚提起个头来,汗水就冒了出来,只能欠身继续说;“请道长收我为徒,我太佩服您了,加上我现在回也回不去了,只要道长愿意收我,我愿意伺候您一辈子。”残刀经过一番快速的权衡,他认为现在唯一能够将自己名正言顺地留下了的希望就在于贾道士答应收他为徒。
“哦,不急不急,随缘随缘。你先安心吧伤养好再说,不过你身上的枪码子是没办法帮你取了,让它安顿在你的身体里吧,插着肚皮从胯骨打进去,我也搞不清它落在哪里了。应该是不会要你的命了,随缘吧。”枪从头部往脚部打过去,幸亏酸宝枪法有偏差,否则,一枪就爆头了,还有今天?贾道士心里想着,但表情完全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这时,酸宝行色匆匆地走过来,附在贾道士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然后心事重重地对残刀说:“你好好休息,我们得出去一下,等会酸宝会早些回来的,有事找他就行。”
说完,他们两人趁着月色火急火燎地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