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很想家。”
振国更加惊奇阿廖的洞察力。
“你是个男人!阿信没有看错人。我本来想等阿信生了以后安排你回去一趟的,看来现在有些困难。”
“为什么?”
“你们国家现在开始内战了,雪上加霜,你现在回去无益,不知道帮谁打谁。”
“内战?”振国有些不信。
“千真万确,昨晚收音机里说的。”
振国一阵惊诧,“兄弟相残,我们再也伤不起呀。为什么?”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你现在就耐心的等一等吧,不管怎么样,你的国家还在,你的家园还在,更为重要的是我的家园也还在。”
“谢谢。不过你们当时不救我就好了。”
“这是什么话?活着的就有机会享受胜利的喜悦。”
“有日本人打的时候,我一定要活着,可是,要是自己打自己,我还不如死了!”
“哈哈,也没那么悲惨,你说一个家里两兄弟为了这么大一个家产能不争吗?这个很正常。”
“不知道我们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安稳日子过哦。”
“这个虽然不好说,但至少你现在可以过安稳日子的。”
“你说我能够安稳吗?你越是给我这种安稳,我倒是越觉得自己不安稳。”
“为什么?”
“表面上的安稳远远无法掩饰内心的极度痛苦。”
“可是,阿信已经给你带来了希望啊。”
“是的,阿信我是不能放下了。”
“本来你是想放下的?”
“不,本来我是觉得对不起她。”
“能够用对不起她来解决问题?”
“因为我家里有老婆。”
“可是阿信爱你!”
“我知道的,也很感激你们不但爱我,而且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凭这点,振国就当涌泉相报,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必须回去打点我的家呀,我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今后不停的来来去去,当然,现在我的国内如果真的在兄弟相争,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我想先观察一段时间,我相信事情总有平息的时候。”
“嗯,你和阿信说过?”
“没有。不过她或许早就已经猜出来了,可是,我不想热大家猜来猜出,可是又没有两全其美的说服方法,请阿,,阿爸指点一下好不?”他不敢跟阿廖说自己和阿信说过这个事,终究,他还是没有彻底了解阿廖的为人,说不定阿廖只是对他进行更加深入的试探,振国心里这样想着。
“这种事我怎么好指点呢?要我指点那就只能够要你安安心心地在这里等待,要知道,现在这里也是你的家了。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大丈夫四海为家呀,还别说这里将会有你自己的孩子,将会有你自己的产业呢?”
“我是中国的军人,我必须服从我的国家呀。”
“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啊。”
“不!军人在没有得到退役的命令之前,我就是军人!”
“可是你现在还能够为谁而战呢?你的国家已经有了两种军队在战斗,你算哪方面的军人啊?”阿廖口里虽然这么说着,也更加为阿信的将来担心起来,可是心底里却翘起了拇指,男人之间佩服的不是对方有多少财产,而是对方那种刚正不阿的性格和那种博大的胸怀。
振国陷入了极度的沉思,“是啊,我这个军人现在回去是为谁而战?可是现在不回去的话,那么,以前出生入死又是为谁呢?”他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阿廖,却只知道给自己点了火,没有将划燃的火柴伸过去。
太阳从山顶上爬了出来,阳光穿过那稠密的树叶,把地上的嫩草儿照耀得色彩斑斓,晨露被太阳一照,变成了水汽,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