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发生!振国心里期盼着,这两种情况只要发生,那么,都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振国正在胡乱的想着,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叫了,一个走路轻轻摸摸的人走了进来,他想看看那来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可是,望着天花板的眼睛除了能够睁开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办法!
“醒了?”随着一声布谷鸟一样动听的声音,一副俏俊的美脸遮住了振国望着天花板的眼光,这让振国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手一伸,先将自己的下阴挡住。
“能够动了?哈哈,你终于醒了!你终于能够动了!”话没说完,那美人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直接掉在振国的嘴里。
振国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咸咸的,涩涩的,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香,让振国如坠云里雾里。他想:“这又是哪来的美女对自己的苏醒这么激动呢?”更让他惊奇的是,这美女讲的一些话都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学到的缅甸语言,他终于明白,现在自己还躺在缅甸!
他伸出的手虽然遮住了自己的要害位置,但他的那种感觉让他十分不愉快,粘糊糊的,毛毯和身体几乎粘在一起,他想:早知道毛毯盖住自己的身体,就没有必要再来拦这么一下,这一拦,让他更加难堪,因为,手一伸,毯子跟着手卷了过去,倒还把本来没有暴露的身体给露出了一大半。
他吓得呼的一下弹了起来,上半身几乎坐了起来,但突然又反弹了下去,他翘上去的时候,脸和嘴巴刚好严严实实的碰到了那美女的脸,在他闭眼的一刹那,他看见那美女的脸上突然多了许多疙疙瘩瘩,他知道,准是自己脸上的药物粘到美女的脸上去了。
奇怪的是,那美女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口里大声叫唤着:“阿爸快来,阿爸快来,这家伙醒了,这家伙能够动了!”
阿廖闻声,连忙丢下手中正在为振国捣捻药物的活,一边快步向阿信的房里走来,口里一边唠叨着:“奇迹,奇迹!这么厉害的伤三天就能够活动了,真是奇迹!”
当他走进阿信的房里,见到阿信那副怪象,阿廖扑的一下笑了,阿信的左脸上,除了一个清清楚楚的嘴巴印之外就是一个圈圈的药渣。
阿信见阿爸那副怪模样,知道自己准有什么好笑的地方,急忙转身看了看镜子,见到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到有些羞涩起来,好在被自己爱着的人吻了,那是一件幸福的事,尽管那家伙是出于无意,但这种幸福却来得太突然,这让她还是少了一些心里准备!
她转身对阿爸说到:“这家伙伤这么重还敢捡我的便宜,看来一定是个下流胚子!哼,看我怎么收拾他!”口里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高兴得扑通扑通的如同浇蜜。
阿廖没有理睬阿信,他要证明一下自己手中的病人是不是真的好转得这么快,他很想问一问病人的一些情况,可是又知道病人很可能听不懂缅甸话,情急之下,他只好用自己在新加坡学到的那一点点中文生硬地问振国:“你是远征军中国?”
“是的,是你救了我吗?”
“你说的什么?”
“是你救了我?”振国因为不能打手语,讲中国话他又听不懂,只能焦急地干瞪眼。
“哦哦哦,是的是的!”见振国明白是自己救了他,阿廖非常高兴,他觉得,有这一点就够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尽快让这个伤员好起来。
他对阿信爱怜地使了个眼色就急匆匆地去安排他的药物去了。
阿信见阿爸走了,本来的那点羞涩就彻底消失了,阿爸给这个人换药的时间每天都十分准时,可是,几天来还没让自己插过手,他认为一个闺女家给一个男人全身上药是件尴尬的事,尽管知道女儿对于这个男人十分在意,他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主意。
阿信在振国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振国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