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死你!”
“嗯?敢讲振国的妈妈死了还要下地狱?”天水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自己伤势在身就挽起袖子,顺手操起身下的椅子,猛的一下朝那家伙的头上砸去。突然,他举起的手被人一下子被人使劲的抓住了,让他感到气与痛绞在一团,无比难受。一急之下,他猛地大喝一声:“闪!”
这一声大嚎,让他舒服了很多,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场面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做了个这般奇怪的梦。
眼前,振国妈妈的棺椁还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盘盘碟碟,满秋、刘世东他们的眼睛里冒着一种不可言状的怒火。
远处,一个一跛一跛的人慌张地逃命似地奔跑着,口里还一个劲的一步一回头的向这边喊着:“你们等着,你们等着!”
“怎么回事?”天水悄声的问身边的满秋。
“你,你不知道?”满秋惊奇的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我抓住你,那家伙就被你一凳子给打死了啊。”
“我?一凳子?”
“是啊。我们当时很想几下子把他做了,可是,振国的妈妈还躺在这里啊,她老人家这么慈祥,我们怎么敢当着老人家的面过于的放肆呢?倒是你,好像我们的话你一句因为没听进去,站起来抓着凳子就打。”
“他在说振国妈妈那个,,,,”天水只记得这一句。
“那是一条养不亲的狗!”满秋非常愤怒。
“那人是个什么东西?”
“振国家的长工,你看,那就是他爸爸,被他儿子气成那样了。”满秋指了指被玉山叔他们正在安慰的那个被气得吐血的人,继续说“他们几代都是振国家的长工,听说振国的爸爸还因为念他们真诚,将大力港的一个庄所送给他们了,不知那家伙怎么还这么无聊,竟敢这个时候来做振国家的吉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把他一下子做了?”
“哎,你平时没这么莽撞的呀,今天怎么了?”
“我正在做梦!”
“梦?梦见什么了?”
“振国的妈妈跟我说事。”
“振国妈妈?和你说事?”满秋听得天水这么一说,背脊上突然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她跟你说了什么事?”说着,眼神还不敢离开那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棺材,生怕振国妈妈从里面钻出来。
“不好说,不过那是梦话,当不当真!”天水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更加对振国亲了一层,他感觉到,冥冥之中,他和振国可能还有一段不寻常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