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带走,和警官好说歹说说了很久。
许泥泥悄悄用余光在他身上逡巡,他认真说服警官的样子,全然不注意她在旁边。
他和警官说话的样子,就像在老鹰面前的老母鸡护着小鸡,十分卖命。
许泥泥看着他的模样,眼眶有点湿。
是很久很久没有过的,被保护的感觉。
江墨阳一直在为许泥泥说情,也一直未注意到许泥泥的神情变化。
此时的江墨阳想的就是:这家伙真麻烦,总是给自己添麻烦。
可即使如此,还是揽在手里,一个个地帮她解决了问题——需要工作,缺乏居所,进警察局需要人把她弄出来。
许泥泥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省心呢?
“就算对方犯了法,你们也不能以暴制暴,法律并没有赋予你们伤害他人身体的权利。”老警官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的,是的,下次绝对不会。”江墨阳低声下气地替许泥泥赔礼道歉。
那名和许泥泥一同打人的男子倒是颇有兴趣地观望着江墨阳为维护他俩而在那儿一遍又一遍地解释的殷勤模样。
许泥泥已全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看不到外界的景象,她的眼睛湿了一些,又湿了一些。
原来被人保护着,和自己一家,是这样的感觉。
偏偏许泥泥最容易被这些奇怪的感受而感动。
有人站在我的一边,和我是一家了。
她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