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舒的方向:“钮祜禄主儿平时就是这样管束下人的吗?奴婢是替福晋给钮祜禄主儿传话,怎么一个下边丫头也能插嘴了?”
连翘想要辩解却被望舒一个抬手护在了身后。
笑了笑回道:“采音姑娘也别恼,她年纪小,也是随性惯了的...不知,福晋可说有何事?其实这丫头说的也是实情,我这月份渐渐大了,来回走着也不大方便。”
望舒并不想出门。
外头是非多。
尤其清雅居。
她从前不是许诺自己不必请安,今个怎的非要自己登门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不能随她。
“钮祜禄主儿,这说的,主子间的事儿,我们做奴婢的哪能知晓,您去了便知道了。”
采音垂着头,嘴角微微含着笑,眼神下沉着,看不清她眼眸中的神色。
“那可是不巧了...咳...我确实偶感不适,可要在榻上歇一歇才能缓解缓解,你且回去吧,相信福晋宽宏大度定然能体谅,或是有什么嘱咐,差人来告诉便是了,白芷,好生送送采音姑娘。”
望舒说着话呢就回了身,往屋里走。
也不去打量采音此刻的反应。
“采音姐姐请回。”
白芷立马做了请的手势。
“好啊,话奴婢是带到了,既然钮祜禄主儿不肯过来,那奴婢也只能如实禀告了。”
她冷着脸,似乎对望舒给回答很是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面无表情的被白芷送出了门。
回了屋的望舒被搀扶着坐回了榻上。
“连翘,把那些花粉啊,药材什么的都摆出来,闲着也是无趣,插个空儿,我要做做粉饼,腮红,口红....眼瞅着那个粉饼要空盒了。”
去应付那拉氏得功夫到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儿。
她喜欢侍弄这些。
怎么将粉质弄得在细在自然些。
怎么捣鼓出种类繁多的口红色号。
甚至是女人内衣的式样,她也想改良...
“哎,主儿一说起这些就有精神,咱们这就开始弄!”
连翘去取材料工具。
白芷送走了采音回来,一进门凑在望舒身边说道。
“主儿,奴婢送采音出了门,瞧见她出了映月阁的大门似乎在冷笑...”
“哦?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白芷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主儿,奴婢也不知,反正就觉得采音出了门口,表情很是奇怪。”
“奇怪?你说说,怎么奇怪?。”
白芷犹豫一阵儿,思索着开口道。
“就是忽然变了脸。”
“变脸?”
“对,反正就是前后不一的感觉...”
望舒细细听着白芷的话,心里一阵儿盘算。
前后不一?
还在门口冷笑?
吱呀——
门开了。
小福子提着从内务堂新领的几骡用牛皮纸包裹的糕点匆匆进门。
“主儿,奴才领东西回来路过清雅居,瞧着似乎有点不大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