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己未曾参与,可以后胤禛每每面对自己,是否就会想起那件祸事。
再对自己心生芥蒂。
这样自己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爷,福晋自然不会诓骗各位,想来也是实情,可兄长的性子爷是见过的,他虽然顽劣,却也没什么坏心,这次也的确是他犯了错,要不这样...他若亏欠各位银子,全都有妾来偿还,另外您就赶了他出府吧,他虽是自家兄长,可妾知道,他并无长处,又有些改不掉的坏毛病...”
望舒的话没说完。
底下的刘氏却忍不住开口了:“钮祜禄妹妹,您光说您赔,可这银子您只怕也是赔不起的,就光说我手底下的太监小金子,就被他骗去了五十两银子,还有邹姐姐院子里的,你说句话啊,邹姐姐!”
一旁的邹氏被刘氏点了下,有些支吾的笑了笑,她眼神往上头胤禛那瞟了瞟。
见胤禛还没表态,她也不敢随意战队。
就小声开口道:“刘姐姐说的...也算是实情,可妾都听主子爷安排...”
见邹氏不冒头,李氏只能白了她一眼,心里暗暗咒骂了句:“废物!”
见如此场面,康佳氏明显坐不住了。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上头的望舒说道:“钮祜禄妹妹既要替你兄长圆回去,可也得看是什么事儿不是!他光是在府上赌银子,就骗了一拨人的钱,虽然都是奴才吧,可到底也是我们手底下的,若不给她们讨出个公道,日后我们这些个做主儿的也没面子啊。”
完颜氏见康佳氏说了半天也没说道正地方,上头的福晋那拉氏气的直翻白眼。
这才立马接了话茬:“康佳妹妹说的也在理,不过这些也不是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咱们府的门面,和咱们爷的面子,爷一向主张禁赌,可这如今钮祜禄妹妹的兄长却是视而不见,这才是最令人觉得诧异的,就如福晋所说,也不知为何这钮祜禄妹妹的兄长能这样大胆,主子爷不让做着的事儿,他就偏偏去做了,大家说说,这可不是打了咱们主子爷和福晋的脸面吗?”
完颜氏才是长了张能替福晋说话的嘴,这话一说完,上头福晋那拉氏的神色才缓缓舒展开,不再紧绷着。
她侧过身,温声朝胤禛开口道:“爷,可想好怎么定夺了吗?这钮祜禄达安妾身已经派人给带了过来,另外,钮祜禄氏怀着身子,您也别太牵连她才好。”
那拉氏这是紧着将望舒与她犯了错的兄长捆绑在一起。
就怕胤禛忘了。
也是提醒他,这钮祜禄达安之所以在府中如此嚣张的大肆赌博。
也是有钮祜禄望舒在身后,他才能恃宠而骄。
“人呢?”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
控诉祜禄达安的小作文不断。
可胤禛的神色似乎没有改变分毫。
此刻,更是用指尖捏着瓷杯的杯盖,抚弄着泛起涟漪的绿意,淡然饮了一口温热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