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主子被忽然卷入是非,连翘心中本就急不可耐。
但听到自己被忽然反咬一耙子。
瞬间不淡定了。
她从边上扑通跪倒了地面。
嘶哑着开口道。
“主子爷,福晋,奴婢是侍妾钮祜禄氏的丫鬟连翘,奴婢是跟着主儿一起来的府上,奴婢虽然与珍儿是同乡,却并不相熟,何况我们主儿,定是槐花她想为自己和她们主儿剖白,所以硬拉我们主儿当垫背,主子爷,福晋,您们可别被小人给骗了,我们主儿可是清白的!”
连翘虽然为望舒急破了脑袋。
可她依旧让自己的话语尽量清晰,也尽量别给自己主儿扯后腿。
屋内一阵嘈乱...
“都住嘴!”
胤禛的呵斥,才止了屋内的议论。
旁边福晋接着开口道。
“爷,年侧福晋还在病榻上,的确需要个说法来服众,这证据虽然不清晰,却也该理一理后院的人心呐!”
“你说如何?”
胤禛的话才落地,那拉氏就立即开口回道。
“虽然证据不足,可宋氏与钮祜禄氏都有非常大的嫌疑,那就都该责罚,虽然法不责众,但后院若不严惩立威,只怕年妹妹之事儿,还要屡屡频发,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继续说。”
福晋:“臣妾想,就都责罚三十板子,长个记性,也让后院的女人们都亲眼瞧着,这板子只有打在身上,才能觉出疼来!”
福晋的神态很是威严,只眼等着面前的胤禛发话。
他停顿半响。
拇指磨蹭着木椅的扶手处,始终没应声。
“爷...您说呢?”
福晋又小声问了遍,底下坐着的李氏到是先开口了。
“主子爷,福晋,您们怀疑是怀疑,可别牵扯到妾的身上,妾孕育弘时,知道怀孩子的艰辛,怎会害人?就像福晋说的,这宋氏与钮祜禄氏的嫌疑最大,再有,宋氏虽然是妾房里的人,可却并不十分相熟,爷,您可别发错了怒,在冤了好人,捎带上妾啊!”
李氏字字恳切,竟如真的一般。
福晋听着不禁心中泛起冷笑,故而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可下头跪着的宋绯红却傻了眼,寒了心...
她是向来了解李氏的。
口腹蜜剑,心狠手辣...
关键时刻为求自保,更是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这些她都料想到,却没想来的这样快。
不过也暗自庆幸,好在知道她不堪依靠,也只能自己把痕迹都抹了干净。
否则,若真的拿出真凭实据,李氏只会跑得更快。
而她也死的更惨...
胤禛环顾四周,在听完李氏的哭诉后,缓缓开口。
“就依了福晋的。”
福晋一听,立马恭敬应声:“是。”
转过脸,却仿佛换了张面孔,变得愈发得凌厉起来。
她对着下头的宋氏与钮祜禄.望舒冷睨一眼,才要开口责罚。
不料,后头的胤禛又不咸不淡的加了句。
“宋氏打了就打了,钮祜禄氏不能打。”
正当福晋一脸疑惑的转头询问:“爷,这是为何?”
他轻飘飘,不带任何的情绪说道。
“因为,她有孕在身。”
底下,瞬间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