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巫老板去别家皮货行时,阿爷背的便是虎皮,同样的布色同样的包袱形状,然而,里面的东西大不相同,早就被阿爷和阿茶换成了羊皮,可即便是羊皮,那也是花钱买来的。
阿茶微眯眼睛,抽出匕首一个暗劲让其飞了出去,只见匕首旋转飞向还在奔跑的男子身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腿部嵌了进去,深入刺骨。
那男子吃痛,又因伤口深,挣扎地跑了两步直接跌倒在地,不能行动。
阿茶不再理他,而是一个闪身把还在与阿爷纠缠的妇人一脚踢开半丈外,复又闪身到那孩童身旁,快速地擒拿捏住他的虎口,对方手上一吃痛,手中的刀片当即掉落,阿茶轻松一捞,这锋利的小刀就换了主人。
阿茶嘴角勾着一丝冷笑,把刀片挨在了孩童脸上,原本还再挣扎的小童,瞬间不动了,惊悚地看着阿茶喊娘亲救命。
妇人看着自家男人和孩子接连被擒,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叫喊声戛然而止,她对阿茶连连摇手,哭求道:“你别伤我孩儿。”
“伤他你倒是知道心疼了,可帮着别人祸害他人的时候,怎不想想,别人会不会疼?”阿茶面无表情说着,眸光冰冷无比。
这一家三口配合的极为默契,想来干过不少回此等勾当,丧尽天良之人,不教待何为。
那孩童也不知怎么想得,又开始挣扎起来,双眼凶狠地看着阿茶,龇牙咧嘴,阿茶冷冷瞧着他,身上泛着杀气,她这般模样连亲近的二哥都害怕,更何况一个孩童,那孩童吓得直打抖,不再挣扎,阿茶冷声地说道:“再乱动一下,我直接割了你的舌头。”
“不要,我求你,你如何待我都好,只要放过我的孩儿。”妇人泪如雨下,好似心头肉硬生生地被割了一般痛苦,连声苦苦哀求。
“你自断一指,我便放了他。”阿茶清冷地说道,静静地看向妇人。
那妇人哭声一断,极是震惊地望向阿茶,很是惊诧一个小丫头怎会说出如此残酷之话。
见妇人不再装可怜了,阿茶手上用力,孩童的脸便割开了浅浅伤口,血迹慢慢渗透出来,阿茶没有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似阴间地索命鬼一般催促道:“你再游神一会,恐怕你儿子的脸上就被划出个贼字了。”
被阿爷擒住的孩童已经吓得当场失禁,哭嚎着:“娘,救我。”
“让你娘断手指也要救吗?”阿茶恶趣味地看向孩童,讥讽道。
而那边的妇人看着阿茶手上的动作还再继续,不再拖延,颤颤微微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抽出刀身时神色极其复杂,只见她眼中一狠,对着自己的手指砍去。
鲜血顺着断指的轨迹溅了一地,妇人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又向阿茶哀求道:“求您放了我的孩儿。”
阿茶冷冷地盯着妇人扔在地上的匕首,若不是他与阿爷有防备,这把匕首此时不知是在谁身上刺了一刀。
原本软了几分的心肠又硬了起来,侧身望向倒地不起的男子,问道:“你呢?”
那男子瞳孔一震,不想这丫头竟然也要他割指,望着哭嚎求救的儿子,男子眼中只是闪了半刻的犹豫,从腿上拔出匕首,就在大家以为他会自断手指时,他竟扔下匕首,咬着牙捂着伤口站起来跑了。
阿茶没有追他,而是转身望向一脸不敢置信的妇人,凉薄道:“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做着这等勾当,你可想过报应?”
那妇人久久不能回神,兀自愣怔中......
“再看看你这好儿子,满脸凶狠待他人,没有半点童真模样,仿佛一个狼崽子,只顾自己死活,见你割指他可有半分心疼阻拦,嘴里还嚷嚷着要你救......
不若这般,你再割一指,我便真放了他,你也且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这次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