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没有一点冲突,也就代表着他们可以结盟。
陆戚巴巴拉拉说了一大堆,回头一看发现游木他们比自己满了一百多米。
“你们怎么走的这么慢啊?被鬼拖住脚了吗。”
月黑风高,这种玩笑真的会吓死人的。
三人对视了一眼,游木先加快了速度走到了陆戚的旁边。
“我们三个是伤患,行动不方便,走起路来当然也比你慢一点啊。”
“亏我们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呢,你一个人走到前面也不知道等等我们。虽然你开车把我们撞伤了,但是我们都不怪你啊。”
“可惜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陆戚的脑子有一些转不过来,cpu都已经干冒烟了。
好像确实是他害得他们受伤了,而且还一个人直愣愣的往前面走。
“不好意思啊,我都忘记关注你们的情绪了。”
“现在我们四个一起走一块吧。”
陆戚插进了耳邑和珂秦的中间,用很熟稔的语气说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我们一起聊一聊吧。”
生硬的插入话题让四个人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夜色朦胧,四人的身影在清晨的浓雾中渐渐模糊。
最后
陆戚扶着游木,珂秦扶着耳邑,四个人一瘸一拐的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到了路口。
黑夜逐渐散开,日光从东方升起。
一行人穿着白色丧服的人抬着一口重重的黑色沉木棺材,满天飘落的白色纸钱从路口与他们擦肩而过。
游木感觉自己的身体全是冰冷,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趾传道脑门。
刚刚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抬花圈的女人,画着厚厚的白色粉底,脸颊涂着大片的红色的腮红。
就和他们在梦中的场景看到的那个纸人很相似。
如果只是相似,他也不会感到寒毛直竖的惊悚。
因为那个女人的左手的袖子空荡荡的,只用一只手抬和对面的人抬着花圈。
那个女人就是梦中被而邑扯断了一条手臂的纸人。
耳邑拍了拍游木的肩膀
“怎么了,你是看到刚刚的送葬害怕吗?”
游木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惨白着一张脸点点头。
珂秦觉得事情不是耳邑口中被吓到了那么简单,一个可以干脆利落杀死自己的人,怎么会被这样的小场面被吓到。
“天光大亮,撞上了白煞。看来我们要倒大霉了啊。”
珂秦感叹了一句,耳邑抬着受伤的手朝着珂秦的背上来了一拳。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知不知道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的。”
珂秦被打了一下,看耳邑的表情更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你能不能下手轻点?”
游木倒是觉得耳邑对珂秦挺特别的,一个老谋深算又安静的人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