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玦他们一样的伤口,”格看着男人脖子上的伤,“这么有组织的袭击,看来是我们要找的组织没错了。”
捕手分析道:“看来你们的确是被盯上了,之前给你们的那个人,有去找过他吗。”
格摇摇头:“还没有,佐珺和他一样是蓬莱人,本来想等着佐珺出院后一起过去的,但没想到她上午刚出来,下午就又被送了回去。”
“好吧,”捕手说,“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也赶紧去医院与清玦他们汇合,既然已经被盯上,那你们的时间也就不多了,必须要赶快查明组织的细节。”
接着,他停顿片刻,又说到:“要我说,仅凭你们几个是根本不足以除掉那个组织的,它虽的确由对自己神力不满的人而组成,但对自己能力不满也不意味着他们战斗力就很弱。”
格往门外走去,刚好碰到了回来的王,两人再次驱车向医院赶去。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手术也已经完成了,佐珺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看着清玦。
“咱们俩好像总是往医院里钻啊。”佐珺拉着清玦的手,浅笑着说道。
“那孩子怎么样了,”佐珺问,“我抱着她跑的时候,他还问我说,自己算是真正的王子了吧。他说,王子就是要牺牲的,他果然是真正的王子,父亲会看到他的。”
清玦沉默了,或许佐珺不知道那孩子的结局才是最好的吧。他勉强自己微笑起来,刚想说没事,格和王就走了进来。
“走吧,”格说,“清玦,你和我去见彩虹说的那个男人,王和玉在这儿守着佐珺。”
“这么急吗要?”清玦还有些犹豫不决。
“事不宜迟。”格说。
清玦也不再问什么,佐珺交到王和玉的手里他也相对放心,跟着格就上了车,来到了指定的地址。
一栋公寓楼的露天走廊前,面对着一个崭新的门。
格敲了敲门,问:“有人在吗?”
过了几秒钟,里面传来声音——“有门铃的。”
接着是一串慢慢增强脚步,门便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看上去有半个月没洗过头了。
“什么事?”男人问,“要还是卖保险的我可不奉陪。”
格出示自己二十八使的证件,说:“我们想找你谈谈。”
男人从头到尾的把两人打量的一番,喃喃道:“和之前的不是同一批人啊,进来吧。”
走进他的屋子,更是乱的不行,甚至沙发上的空位都是男人临时腾出来的。
坐在一堆旧衣服和零食袋中间,格还显得从容,但清玦就有点反感了。
“又是来开导我的吗?”男人说,“不送我回去的话就养我一辈子得了,反正大司堂也不缺这么多钱。”
格和清玦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运发来的信息可不包括他的曾经。
“先走个流程的回答我的问题吧。”格说,“你是叫升麻吗?来自蓬莱?”
男人阴沉下脸,点了点头。
“那好,”格接着问,“在我接着提问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被从蓬莱强迁到这里。”
男人哼的一笑:“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他看着两个人打着算盘,似乎想让他们做些什么再开口,但接着,他也就没再想接着刁难他们了。
“要我开口的话,”他说,“得很长时间。”
“无妨,”格说,“虽然我们赶时间,但也不差这一会儿。”
男人看着两人,稍微吸了口气,便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他来自蓬莱,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美轮美奂的地方,如果要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那里的话,也就只有“鬼斧神工”四个字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