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梅立马跟着道:“儿子,你跟妈想到一起了,村里不少人眼红咱们家呢!”
李雄飞目露凶光,“楚天生,一定是他!妈,你去镇上找找李庆年,给人送点礼,让他派治安队把楚天生抓起来。”
“到了治安队手里,就不怕他不开口!”
李汉武劝道:“楚天生刚才还救了大哥一命呢。”
李雄飞不服气道:“三叔,他那是做贼心虚才救我爸的。”
转头看向徐红梅,又道:“妈,你看楚天生把我打的,都粉碎性骨折了,医生说差点就残疾了。”
“妈知道你受苦了。”徐红梅抹了抹眼泪,看着李汉武,不悦道:“老三,你大哥也是替你挨的刀,你难道就不为他做点什么吗?”
“嫂子你这话从何说起?”李汉武懵了。
徐红梅哼了一声,“你跟肖秋菊的事,一直都是你大哥在替你打掩护。怎么,现在你大哥出事了,你就当没事人?”
李汉武唰地一声站了起来,急道:“嫂子,你可别乱说。明明是大哥跟人家肖秋菊乱搞,屎盆子怎么扣到我这儿了?”
徐红梅斜了他一眼,“那天你从她家后门跑出来,我都看见了。李贵现在找不到,你先帮雄飞把仇报了,把楚天生那小子的手敲断!”
“办了这事,你大哥这刀也算没有白挨,咱们两家以后还有的来往,不然......”
李汉武大手一挥,喝道:“别不然了!就你们这种人,我还不稀罕跟你们做亲戚呢。人家前脚刚救你,转头就想着弄人家,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
又看了眼满脸错愕的徐红梅,李汉武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走在宁远县的大街上,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想起李汉中的惨样,他感到深深的后怕,下决心不再去找肖秋菊了。
他拿出手机,给在江城的二哥打了电话,把事情都跟李汉魁说了。
李汉魁听后,先是感到自责,觉得自己没有提前抓住李贵,害的大哥受伤。
刚自责完,又觉大哥这人做事太过分,明明是他先给人戴帽子,却还说什么李贵眼红他。
这不是摆明了是利用自己,把自己当傻子吗?
而且,大哥想除掉李贵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家族利益,纯粹就是为了个人私欲。
这样的大哥,还值得尊重吗?
他手拿着电话沉思了蛮久,“老三,你是个实在人,家族里那些事你就不要去参与了,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二哥这边呢,最近事情也很多,我实在没有太大精力去管了。”
“诶!”李汉武挂断了电话,同时也挂断了对李汉中的牵挂。
失道者寡助,李汉中一家人还没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成了人人嫌弃的人。
病房内,李雄飞不是先问父亲的病情,而是继续催促着徐红梅去找李庆年,“妈,现在只有镇上的治安队能治得住楚天生了,那家伙很邪性,三五个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徐红梅为难道:“儿子,我一个女人,啥也不懂,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人说呀。”
李雄飞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要是被李庆年给坑了就划不来了。
迟疑一阵,计上心来,“妈,你给我拿20万,我从洪海请打手。”
“能行吗?”徐红梅有些害怕,也有些心疼钱。
“能行!妈,要是不把楚天生除了,我以后就没法在村里混了,就得流落他乡了啊,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