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奎安站起身,冲廖军压了压手,“阿军,把刀子收起来,别吓着人。”
见廖军收起匕首,谢奎安踱步到门前,阿狗缓步跟进,随时准备应敌。
“花爷,有什么我们去外面说吧,这是楚神医的亲朋聚餐,给我个薄面,不要打扰他们。”谢奎安站在他面前,毫无惧色。
或许是有酒壮胆,亦或许是早就对凤爪帮恨之入骨。
他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却依旧站了出来。
花探雪尴尬道:“谢老板,你误会了,我找楚大夫有事。”
楚天生放下酒杯,正要出去,却被李雪婷拉住,“天生哥,别去......”
他把李雪婷的手轻轻掰开,轻声道:“没事,他是来找我的,我怎么能不去呢?咱这是诊所,来的人,都得接待。”
来到门前,大声问道:“花探雪,你是来看病?”
花探雪摇摇头,“楚大夫,我找你有事,能否借一步说话?”
廖军怒了,“借什么一步说话,有话就在这说!”
花探雪吞了吞口水,为难道:“楚大夫,这事涉及机密,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跟我来吧。”楚天生走出门去,转过头又跟谢奎安说道:“回去吧,没事。”
两人在上山的小道前,小声嘀咕了好一阵,然后,花探雪匆匆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楚天生回到座位,端起酒杯,哈笑道:“没事,没事,一点业务上的小事情,大家继续喝。”
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喧嚣。
碰杯划拳之声此起彼伏。
一直吃到了两点多,众人才散去。
阿狗临出门时,在楚天生耳边细声道:“救命啊神医!”
“我那天是吃了甲鱼汤才拿下的刘蕊。现在谢爷不给我吃了,说会员都不够吃的,但是人家刘蕊不答应啊,整夜不给我睡啊!”
“快救救我吧!”
闻言,楚天生哈哈一笑,“我草,就算是牲口也得歇歇吧?”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得跟刘蕊协商好,定个日子,一星期搞个两三回就差不多了。”
“哎哟,我的爷,你是不知道啊。这女子现在瘾头比我还大。”阿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话都是搀着腰的。
楚天生没法,只好点头,“你去找栓子,家里好像还有两只甲鱼。回头我进些药材,泡点药酒,到时候你按时喝点就好了。”
“好嘞,谢了楚爷!”阿狗喜开颜笑,马上去找栓子要甲鱼。
已经走远的谢奎安,见阿狗拎着两只甲鱼,便跑回来抢了一只去。
阿狗委屈道:“爷,我好不容易弄到两只,你好意思跟我抢吗?”
“我呸!”谢奎安眼睛一瞪,“你个没良心的,你就不怕被抽干咯,我这是为你身体考虑。”
“有你这样做大哥的吗?你抢走的可是我的幸福啊!”阿狗看着谢奎安的背影,小声嘟囔,多的话却也不敢再说。
到了村道上,谢奎安看着阿狗一脸苦相,还是有些不忍心,“给你,给你,草,爷吃你只甲鱼都不肯。”
“谢谢爷。”阿狗知道谢奎安的脾气,嘴上骂,心里却是关心。
他们的车路过李汉中家附近时,阿狗突然按下车窗,“爷,我问清楚了,那个二层小楼就是村长李汉中家。”
“走,干他去!”谢奎安走下车,拎起根棒球棍,把上次在洪海戴过的短丝袜戴在头上。
本来就恶心这村长,上次带他母亲来看病的时候,知道李汉中暗地里使坏,他当时就想干李汉中的。
现在,他又喝了点酒,相当于是火上浇油。
“哎呀,你疯了,这大马路上的,就不能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