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在走出密室之后,就一直要想去找到阿诺,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真的是,人又哪儿去了?”
而此时的阿诺正躺在海格的床上,睡得正香。海格正在安慰着还在伤心的赫敏。
“好了好了。”海格摸了摸赫敏的头发,说真的,这摸上去有些像是小狮子,“赫敏,我们不应该为这种人生气,难过。巫师从来都不应该是看血统的,他虽然是纯血,可是他的魔法却没有你的好,不是嘛?”
在海格的安慰之下,赫敏好受了一些,“谢谢你,海格。”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海格站起身来开门,“谁啊?”打开门一看是德拉科。
德拉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最后想到了阿诺可能是在海格这儿,毕竟之前她说过富贵是寄养在海格这儿的。
“呃,嗯,阿诺在哪儿?”德拉科有些不自然,“嗯,我的意思,你知道阿诺在哪儿吗,或者你看见过阿诺吗?”
因为赫敏的事情,海格并不打算告诉德拉科阿诺在他这儿,“不在。”说完打算关上门,谁知道,德拉科在他关门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溜了进去。
“阿。。。格兰杰。。。”德拉科在门外的时候看见了在海格的身后有一节校袍露了出来,但他并没看清是哪个学院的校袍,直到进去之后才看清是格兰芬多的校袍,校袍的主人还是被他骂是泥巴种的赫敏。
赫敏见到德拉科是很不高兴的,“趁着我还没有用四分五裂咒,你最快点消失在我眼前。”
“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吗,要不是为了找阿诺,我才不会来这儿。”德拉科正打算走出去,就听到海格的卧室里传来了阿诺的声音。
“哎哟,我去。”阿诺睡着睡着,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了地上,摸着床沿爬起来,扶着自己的腰,“哎呦,腰啊。”她才起身,就看见冲进来的德拉科,还有站在门口的海格和赫敏。
“呃,下午,哦不,晚上好。”阿诺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困,在哪儿都能够睡着。”
“可能是晚上不用找富贵了,晚上睡得就早了,作息一下子就变了,我的生物钟没有能够调的过来吧。”阿诺整理着被她弄乱的被子,“德拉科,你怎么在这儿?赫敏,你是哭了吗,是遇到什么事了,眼睛都哭红了。”
一听到阿诺问起赫敏哭的原因,德拉科咳嗽了几声,“我主要是为了找你,既然找的话,我就先走了。”
眼看着德拉科要走,阿诺拉着了德拉科的校袍,在赫敏告诉了阿诺是因为德拉科之后,阿诺拉着德拉科的校袍走了出去。
阿诺一路将德拉科拉到了黑湖边。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说泥巴种这个词的吗?”阿诺松开德拉科。德拉科低着头,显得有些委屈,“那是因为,当时格兰杰说,说。。。”德拉科没有继续说下去,眼泪有些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德拉科。”阿诺看着德拉科,有些心疼,之前桃金娘说过,德拉科的哭是她见过的最压抑的,最小心的。现在的德拉科就像是一个精致又极度脆弱的琉璃制品,仿佛一碰就会碎。
阿诺不太会安慰人,她想着以前德若姨妈哄自己的样子,将德拉科轻轻抱住,用手轻轻地拍着德拉科的背,一下一下地,就像妈妈哄孩子睡觉的时候那样轻柔,“对不起,德拉科。”
“嗯,勉强原谅你。”德拉科也抱着阿诺,感受着阿诺传给他的温暖,其实,德拉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出来,在找到阿诺之前,德拉科经历了生气,害怕,难过,着急好几种情绪,那些情绪在看到阿诺之后都消散了,但是随后,那些情绪又一起转化成委屈堆积在他的胸口,为了不那么胸闷,它们又一起变成眼泪,德拉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直到,阿诺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