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见呢!”
“好~”
蒹葭踌躇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母亲,你......你与皇舅父说什么了?皇舅父为何那么操心我的婚事啊?”
要知道宫中皇子们的婚事,也都是太后一手操办。皇上日理万机,怎么会对她一个小小郡主的婚事,如此费心费力?
她如今已经不再怀疑初衷,只是有些心怀愧疚。
“是我去找了你皇舅父,叫他多多费心你的婚事。”
“为何啊?母亲不是知道我与阿羽情投意合?”
宋母敛去笑意,眸子发暗。
“汝汝,你如今二九年华,早就到了待嫁的年纪,可他南疆可有表示要娶你?”
“阿羽说了,会带我回南疆,会娶我的。”
“男人嘴上说的,不可信。他只要一日没做,那就是没有。正常女子十五岁定亲,十六岁也就出嫁了。你如今十八,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你前两年误打误撞卷入政事,确实创下不少丰功伟绩。那时来不及给你择亲,为娘也理解,可如今不同了,如今你.......你该安定下来,不论朝堂,江湖,都不该你去冒险了。”
“母亲,我和阿羽是相爱的。他这次只是有事回了南疆,等他回来,我便与他商量大婚的事,好吗?”
“你还是不死心?原本可以不用远嫁,痛痛快快做你的郡主,不用离开家乡,离开亲人,眼下为了他,你全都可以不顾了?”
“母亲,我不是那个意思。”
“为娘自认不是个固守成规的人,你们几个兄弟姐妹,每个都有自己的打算,为娘也没有多嘴过一句。
天底下的缘分本就稀薄寡淡,能遇到相爱之人不易,但你必须要确定此人值得。”
宋母说罢,理了理情绪,压下不满的心情目送她离开,给她足够的时间好生思量。
在蒹葭走后,宋母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再次开口:
“若是这样,为娘情愿你被墨鲸仙人留下,斩断情缘,了却凡心。”
往后几日,萨赫泊羽频频给蒹葭传信,皆被般般拦截下来。
红楠皇子自认为没戏后,也不再多做逗留,踏上返程的路。
这晚,正好是月圆之夜的前夕。
蒹葭在榻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眠,她脑海中重复着众人对她所说的话。
其实大家都觉得南疆没有率先表示,这一点很怠慢,被他们一致当作是不重视她。可她也想明白了,自己总是因为突发状况,消失不见。有一次甚至两年未有音讯,此间种种,即便阿羽有心求娶,也没机会啊!
她这样想着,还郑重的点点头。
一副已经将自己说通了的样子,只要等阿羽处理完南疆的事,就会回来。回来以后她再与他细说婚事,想来睡服母亲不难,只要母亲那里没有问题,那其他人也就不是阻碍。
想着想着,脑袋昏沉沉的,便进入了浅眠。
这时院中一阵风声吹过,九月他们再次如之前那般,昏倒在地上。
萧野卓里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榻边,看着熟睡过去的小人,心中发痒。
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她那光滑细腻的脸颊,触手间滑嫩,勾的人更加心猿意马。
蒹葭在他的抚摸间惊醒,当她再次见到这张脸时,想也不想一巴掌甩了过去。
萧野卓里用舌头抵了抵嘴角,并未生气,好似这点力气连给他挠痒痒都不如。
“滚出去,登徒子!”
“我若是不呢?”
“混蛋!等有朝一日我恢复功法,定杀进盛祁王宫,将你扒皮抽筋,饮血吃肉。”
“可以,只要你想,我随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