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身上被下了蛊,这也是操控死士的一种方法,为了不让自己人落入他人手中,通常会在死士体内埋入子蛊,任务失败,便操控子蛊杀死宿主。
而这种蛊多半有毒,刚刚若等到那种蛊虫破体而出,恐怕百姓们就要遭殃了。这些蛊虫爬行速度很快,且进入人体悄无声息。”
“真是阴毒。般般,你带人再去清理一下,带上火把,务必保证这些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是。”
待回到宋府,蒹葭开始与萨赫泊羽商量对策。他俩想到了一处去,都有了相同的猜想。
虽然说是猜测,可八九不离十,只差最后一个印证。
“阿羽,我怀疑崖贵妃肚子里的,就是新蛊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起初只是猜测,可今日我看到了我南疆蛊王在她面前兴奋的样子,就更加板上钉钉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听大祭司的意思,这倭国在二十多年时躁动一时,随即销声匿迹,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卷土重来,又是冲着崖贵妃,莫非这蛊王是他们种进崖贵妃体内的?”
“汝汝,今日当着崖贵妃的面,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虽然只是猜测,可......”
“怎么了,又有什么不妥?”
萨赫泊羽又将自己的想法推敲一遍,这才开口告知蒹葭。
“磐芦这种蛊对于宿主的身体有些要求,女子最好,有孕的女人更好。”
蒹葭眼眸睁大,她不可置信的盯着萨赫泊羽,一时间全身发冷。
“你什么意思?”
她不知为何更加愧疚,大抵是对崖太尉的死,她始终无法释怀。
若崖太尉还活着,定能护好自己的女儿,不是吗?
自己难道对于崖太尉的死,没有一点责任吗?
“可是当初御医们根本就没有把出喜脉。”
“若是刚怀孕便被种进蛊虫,那蛊虫会与胎儿结合,这种蛊更加阴毒,是蛊中之最。若是把脉,由于蛊的影响,是把不出的。”
“所以......崖贵妃当真有孕,只是被那只蛊.......吃了?”
或变成养料,或与之结合形成变异。
不过这话萨赫泊羽没说,在他南疆传承中有记载过一些残忍至极的炼蛊方法,可传承下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后辈有破解之法。
这些都是南疆祖辈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他们南疆的底线,断不会叫他们做那种腌臜事。
“汝汝,我其实一直在想,就算倭国要培育蛊王,为何要大动干戈,不惜代价的选择皇宫中的女人?找一个普通百姓岂不是更好控制?”
“你是怀疑,他们背后所图乃大!”
蒹葭定了定神,千丝万缕的信息涌入脑海。
“崖太尉的功劳是千秋万代的,可如今红楠的暗探不清,崖太尉的功劳便不能见天日。选择崖贵妃,即便钦天监与民间有再多流言蜚语,皇上也会顾及已故的崖太尉来保全他唯一的女儿。可......为什么选在皇宫?”
知晓崖贵妃怀孕,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在皇宫内院中把蛊种上,那只能是皇宫中人做的,最大的嫌疑就指向了日日为崖贵妃请脉的刘太医。
可如今经过殿前对峙一事,刘太医与其家眷已经被皇上发配千里。
现在将他们召回根本不现实,而且眼下最要紧的该是崖贵妃的肚子,到底怎么办?
“崖贵妃若刚刚怀孕就已经被刘太医诊出,那皇宫中最不想有孩子降世的人,是......”
蒹葭与萨赫泊羽相视一望,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但这不现实啊!
皇上子嗣稀薄,如今只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