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某个清晨。
睡醒后的原身睁开双眼,身体里,突然只剩下了她一人。
那个玖嘉禾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同样如此。
原身猜测,她可能是回到了她自己的世界。
"谢谢。"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那股莫名的失落。
与此同时,一觉醒来,玖嘉禾感觉似乎不太对劲。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四周是一片寂静。突然,一块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覆盖在了额头上,这冰冷的刺激惊的她睁开了眼。
雪白的墙壁、三角状的吊灯,这熟悉的构造是她的卧室没错。
“你醒了?”耳边,熟悉的男声语气平静的问道。
她转过头,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盖着被子,半躺在她的床上。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她,眼睛正盯着某一处。
玖嘉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床的上方挂着吊瓶,而与吊瓶互相连接的那条粗粗的透明白管子,另一头连接的是自己的左手。
“喝点水吧。”男人说着,从自己的身侧拿起了一个棉棒,稍微在水杯里转动了一下,随后将棉棒轻轻的放在她的唇上滚了一圈。
“你先抿一抿,适应一下,你刚刚才清醒不能太着急喝水。”他道。
玖嘉禾舔了舔了发干的嘴唇,呆楞愣的看着天花板。
稍微适应了一下当下的状况,整理了一番自己浑浑噩噩的脑子后,玖嘉禾开口。
她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的问道:
“我睡了多久?”
身旁的男人将水杯和棉签放好,继续搂着她道:
“大概有个七八天了吧,反正我们吵完架后,就没见你出过门。”
“Rich怎么样了?”她又问。
“我照顾的很好,你放心了。”他道。
“嗯,谢谢。”
玖嘉禾说完,人又开始沉默,她闭上眼睛小憩冥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的太多了的缘故,她觉得头昏脑胀。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
但是梦里面具体是什么,但又真的记不清楚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愤怒。
“我一定是疯了。”她在心里怒声骂着自己:
“竟然为了个人渣自己把自己搞死!”
很快,点滴打好,何魏国通知了护士。护士为她拔下针管,检查了一番,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后,表示她已没有任何的大碍。接下来的时间,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
护士走后,何魏国返回房间,玖嘉禾依旧躺在床上小憩。
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响,玖嘉禾道:
“你可以走了,走之前记得把我家的钥匙还我。”
何魏国却上床,将玖嘉禾抱在怀里:
“等你病好了再说,我现在要是走了,我怕你死在家里。”
玖嘉禾挣扎了两下,但因为太过于虚弱的缘故,她的反抗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说道:
“你不要碰我,恶心死了。”
“你走开、离我远一点。”
何魏国低头,见她一脸抗拒的模样,又想着她确实还在生病的状态中,因此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放手。
“那我睡你隔壁的房间,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完,又问道:
“你没有拉黑我吧?”
玖嘉禾闭着眼睛不讲话,何魏国一声叹息。他拿起玖嘉禾的手机,问道:
“密码是多少?”
玖嘉禾的手机不是指纹解锁,所以他打不开。
对方依旧装死不讲话,何魏国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