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老蒋，你看这年轻人还硬气。”厉真人戏虐道。
蒋真人抚须一笑：“年轻人嘛，以为有些本事就可以横行天下，殊不知还是太年轻了。”
“哈哈哈！！”
二人开怀大笑，似乎觉得白谦一定会说出功法名字，即使不说，也能看到仇人化为浓水，二人也算解气。
忽然他二人脸色一僵。
一道白雾包裹住了白谦。
“叮，不灭法圆满，升级为‘神魔录’！”
“叮，浮屠三戮圆满，升级为‘浮屠七式’！”
“叮！恭喜宿主晋级五气朝元，望宿主不忘初心，再接再厉！”
系统久违的般的声音在白谦脑海中响起。
他的眼中长含泪水，那是他失去赴死的机会。
“不好！！”厉真人大惊，一掌扑杀白谦而去。
蒋真人也不废话，一股惊人的力量在白雾内凝聚，他不想出手都难。
轰！！！
一声今天巨响，大地震动不已。
十万叛军乃是城楼都为之颤动。
似像发生了激烈地震。
白雾散去，蒋真人与厉真人二人勃然变色，脸上猛然闪过了一阵惊骇之色。
只见白谦双手接住二人一掌，杀气腾腾。
“为什么？”
“为什么？”白谦喃喃自语。
“什么为什么？”厉真人懵圈。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白谦大喝一声，响彻九天，紧接着一道无法匹敌的力量席卷而出，一道惊天的光速仿佛划破黑暗，切割半空，璀璨的光华映照过去与未来。
轰！！！
大地龟裂，城墙倒塌。
高台之上的叛军大将疑惑天武教两位太上长老都拿不下来人？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道惊天大吼吓了他一跳，。随即一道白光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来不及惊呼就被白光淹没。
白光如闪电般，转瞬即逝。
十万叛军震的无法保持阵型，跌落在地，地面被生生割出一道巨大裂痕。
他们惊恐的望向幽州城墙，那是被划出一道缺口，幽州城内无数房屋倒塌。
裂痕绵长不知多少里地。
就连护城河都被断流，原来站在那里的叛军全部消失，尸骨无存。
“大...将军死了！！”
不知谁喊了这一句，叛军里面立刻出现骚动，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叛军四分五裂。
没了首领的他们惊的四散而逃。
刚才那道力量太可怕了。
“殿...下....”玄武卫颤声不已，变故发生的太快，还没反应过来。
“父皇出手了？”姬坚反应迅速，也许只有姬琛才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
“殿下，白都统在下面杀疯了！”一位将领提醒他道。
姬坚回神过来，看到白谦跟没有事一样，一刀十几个小盆友。
几个呼吸之间砍死几百个。
叛军看到他吓破了胆。
“锦衣卫都统白谦在此，不想死的都给老子去死！！”
响彻云霄的大喝传遍整个战场。
叛军们跑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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