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果真是无趣的很!”
沐馨柔轻笑一声,直言道:“无趣?尊敬的宫主大人,本王妃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有趣的一面只能自家夫君见得着。”
“其他人,想必是实在不方便。”
沐馨柔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与其和他在这多费口舌,不如自己想办法去解决眼下的问题。
宫渊看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眸子一暗,倒也没生气。
但是转眼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眼神极其冰冷,像是能把人冰住般。
一条红色的绳子,下方挂了一个挂件,是一个硬币大小的木头牌子,上面还刻了一个“凌”字。
宫渊那在手中,左右看了看,又随手放下。
随手拿起一侧的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酿。
再过几日,想必那男人都要娶妻了,你还在这里为他守“兴趣。”
果真是个好女人!
虽然,沐馨柔在深海不觉得时间有多快,但在陆地上,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凌王妃的丧礼十分简单,甚至还不如那些大户人家的隆重。
但是,谁也不知道,在凌王妃沐馨柔下葬的时候,上官寒旭呆呆的站在那,是多么的无助。
深夜,他经常独自来到皇陵,看着那冰冷坚硬的石门哭泣。
朝堂
几个人老臣见凌王已经多次未上朝,不由分说起来。
一大臣道:“这凌王妃突然暴毙,凌王殿下思妻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如今已经三月有余,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一人又道:“凌王乃是陛下长子,如今又立下赫赫战功,功绩,文武双全之人,若是一直下去实在是……”
实在是太过儿女情长了些。
最后的话此人没说出口,但是众人也都知道最后的意思。
见陛下还没有到,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
有人说:“凌王新婚燕尔,如今又是正值壮年,长情些总也不是坏事。”
有人反驳:“凌王作为皇子,理应为陛下分忧,如此儿女情长,不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