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碍。”
幸好回家之前,我心里早酝酿出一个借口,也自我预演了好几遍,相信应该能骗过她:“你老爸我今天可威风了,下午我回工作室的途中,遇到个流氓在调戏一位小姑娘,像我这么富有正义感的人能坐视不理?结果与那流氓动了手,后来警察到了,我也就跟他们去派出所录了份口供,而且他们还带我去医院做检查。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只可惜手机在打斗的过程中损坏了,没办法跟你报平安。”
悠悠满是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轻轻抚摸着我脸上的淤青询问道:“疼不疼?”
我欣慰地摇摇头,便擦着她脸颊上的泪痕:“老爸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乖,去睡吧!”
但她却依旧在关心我的伤势:“真的不疼?”
我笑着,进而用双手给她调转身子,送至床边:“我的乖女儿,你就安心睡觉吧,我这伤离心脏还远着。”
而她再次躺在床上,我关上灯,走出她的卧房后,我所有的伪装仿佛在一瞬间倾泻,不得不先在客厅沙发上静坐片刻……
翌日上午。
我刚要准备进入办公室时,恰好遇见陆宇,不出意外,他肯定会拿我脸上的伤说事。
“哟,还挂彩了?”
我没搭理他,因为我非常了解,这货一定会跟进来。
“你不会真去找那个姓戴的了吧?”
很奇怪,他是怎么做到一猜就中的,难道我像个无事生非的人?
“脑子有泡,我闲着没事去找他干嘛?不小心摔一跤而已。”
然而,他貌似很内行的看出破绽:“你这不像摔的,没起皮也没疤,像是遭到什么重击,或者被人家的拳头打的。”
早知道我该粘个创可贴,可今天早上起得有点晚,匆忙中竟一时忘了。
陆宇一脸孤疑地盯着我,突然,他又说道:“昨天我记得你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还出去过一趟,你小子不会是到医院亲自验证去了吧?难不成戴卫军真是那个变态,被你抓个正着,然后你俩干上了?”
我勒个去,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把我看得如此通透,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而他见我震惊的神情,自然也更加佐证他的猜想:“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苏朗,你的脾气还是跟大学时期一样火爆啊!说说,胜方是谁。”
别瞧我斯斯文文,但在我们四个里面,可以讲我的武力值是最高的,毕竟大学时期,我很喜欢参加某些社团,甚至还练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
虽然戴卫军经常干农活,有一股子蛮劲,可他体格没我健硕,外加上我先发制人,所以昨天的比划我是完全占据上风。
于是,我回给陆宇一个不屑的眼神:“干仗,老子啥时候输过?”
“少嘚瑟!”
他自顾自点上一根烟,还故意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哦哟,忘了开你烟。这个姓戴的前天真跟踪了陈露?”
我端着咖啡杯,走至净水器前,边泡着我的速溶咖啡,边说道:“反正他是推得一干二净,说根本不认识什么陈露,而且他是昨天才住在那边的旅社。”
“那你是怎么碰到的他?”
“就路上遇到的,他应该是在某个快餐店打包一个盒饭回旅社。”
陆宇弹弹烟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真是赶巧了,当时陈露在不在场?”
我的手不自觉地怔住片刻,随后继续搅拌着咖啡杯,往办公椅方向走去:“她不在。”
“敢情你就是巧遇?”陆宇都不由得一阵埋怨:“无凭无据,你干嘛动手?说不定,这个姓戴的确实临时住那块呢?”
当时老子特么还不是被宋博那混球给气糊涂了,恰好戴卫军又及时出现,我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