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
悠悠没有任何回应,可不一会儿,她居然坐在副驾驶上抽泣着。
我一脸懵逼地瞅了过去:“咋的,女儿?”
“唔……”
她哭道:“我没想到我爸是这样的人,唔……”
天灵盖都快给挠破了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跟爸说说,我是怎么招惹你的?”
“刚开始是陈露阿姨,接着是福迪百货的陌经理,现在又出现个陶诗涵,爸,你下午可都在妈妈的坟上哭过,怎么可以忘得那么快?”
我特么——
果然是陶诗涵这个惹事精,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急忙解释道:“我刚说了,陶诗涵是宋博的女儿,她跟你一样大,我再如何混蛋,也不会丧尽天良的向兄弟女儿下手吧?”
“那她怎么姓陶?”
我晕,感觉好无语:“她也随她母亲姓,宋博只是继父,这有啥整不明白的。”
她的表情仿佛戛然而止:“是吗?”
“天地良心啊!”
继而,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脸庞:“陌经理与陈露阿姨呢?”
“她俩还需要我多说?”我必须很巧妙地回避这个话题,因为悠悠已经在借题发挥,所以我得把丧失的主动权夺回来,以免她得寸进尺:“一个商业伙伴,一个前妻而已。”
接下来,我又便好好安慰她道:“女儿,你老爸我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要瞎想,更不能过分紧张,懂不懂?”
“嗯。”
她擤着鼻涕,擦着眼泪,也不再闹腾。
而我却暗自叹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古人的智慧毋庸置疑,有得必有失,若想两全其美,简直难于登天。
“爸,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我微微点头:“你说。”
“这一年内,你不能再结婚,等过完这一年,你想做什么,我都不阻拦。在我们农村有一种不成文的习俗,丧偶要替另一方守丧三年。我妈是去年走的,现在你也基本了解了我妈当时有多不容易,我不奢求你为她守丧三年,就从今天算起,一年,行吗?”
她忽闪着她湿润的大眼,表情一丝不苟,甚是严谨。
其实这要求真不高,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答应,可陈露怎么办?
与悠悠没相认之前,陈露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结发妻子,虽然我俩已经离婚,但我心里依然只有她,这不是摆明叫我难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