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郎君这就是李家庄了。”王四指着前面的村子对顾安说道。
李家庄在县城西南十里地方,是个占地很大的庄园。
“嗯,走。我们过去。”顾安对他说,“先去李家看看。”
二人走到一座门边上挂着白布的宅子前。
站在门口的家丁看见了他俩走过来问:“二位有什么事吗,今天是我家老爷的葬礼,不便招待。”
“我是你们大少爷的朋友,来参加李员外的葬礼的,我姓顾。”顾安说。
那个家丁点点头转头让另一个家丁进去通报,他留下招呼道:“顾郎君,里面请。”
走进李宅,顾安跟那位家丁说着话。
“人还挺多的。”
那位家丁露出缅怀之色说:“我家老爷生前喜欢交朋友,各种各样的人都是我家老爷的朋友,也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不错的。”
然后那位带路的家丁露出了愤怒之色:“也不知道是谁把老爷给,真是丧良心。”
后面的顾安点点头心说:昨天李永说的没错的,是真的。
来到灵堂,李永和另一个男子穿着素衣站在一口棺材两边,棺材前跪坐着一位妇人。往那陶盆里添纸钱。
顾安拿起三支细香拜了拜上前郑重地扎在了香炉里。
李永让一个家丁把顾安带到一个房间里。
“王四,你出去看,对李家的人进行查探,记住不要打草惊蛇。”顾安感觉外面没人,对着王四说道。
王四拱拱手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一刻钟之后,李永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拿着一本书的顾安说:“顾郎君,你们怎么来了?”
顾安把手里的书合起说:“我是来看看李家的情况,这对破案有帮助。”
李永想了想说:”好吧,我带你院子走走吧。”
顾安点点头,起身跟李永走出房间。
“刚才,站在你对面那个人就是你爹那个庶子?”顾安说。
李永点点头说:“是的,他叫李齐。是我爹那个妾生的儿子,他从小都性情古怪的。”
顾安问:“哦,怎么古怪了?”
李永边走边说:“他从小都不合群,我爹在我们小时候把他安排一个学堂,但是他总是一个人在那里,也不会去交友。他其实很聪明,先生经常夸他,但是他冷着脸面对我爹,我爹也不管,还是一样对待他。”
“他这些天都干什么你知道吗?”顾安问李永。
李永摇摇头:“不知道,他从不跟我说他的行踪。”
顾安皱了皱眉:“那他有什么好友什么的?”
李永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和我们商行的二掌柜的儿子走得比较近。”
顾安转头用好奇的语气问:“这是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这个弟弟性格孤僻的吗?”
李永停下脚步说:“我九岁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了三天,我们家找了他三天的时间,结果他自己回来了,从那天之后,他就和王掌柜的儿子成为了好友。”
“这个王掌柜是什么人?”顾安也停下脚步问。
“哦,这个王掌柜是我爹的好友,这些年和我爹在外面打拼才有了现在的李记商行。”李永说。
“你了解你这个弟弟的生母吗?”顾安问李永。
李永这下子被问蒙了,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不了解。”
顾安有些狐疑:“你说真的?”
李永点点头说:“她深居简出的,连我都一年都没见她几次,听我爹说她的身体不好。”
顾安追问:“生病,生的什么病?”
李永想了想说:“这个我不知道,每次我看见她的时候,她